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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变故(一)


姜写意就像那案板上的鱼,任由着陆行胡作非为,他柔软的唇吻在姜写意的耳畔,接着缓缓向下,脑袋埋在姜写意皙白的脖颈处,响起黏糊的吮吸声。

        姜写意不禁地仰着脖子,感受到对方吞吐着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带着微微湿润。

        好痒。

        她微微侧头躲开对方,胸膛上下剧烈喘息着,却被陆行用手将脸扳了过去,“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陆行突然的提问让姜写意有点猝不及防,她刚才因为陆行缠绵的吻,沉溺在温柔中,瞳孔涣散着。

        她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望着陆行,似是不解为何突然停下,含糊不清道:“我自然……”,姜写意说到这,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自然是喜欢你的。”

        陆行墨色的眼眸,有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翻涌,沉得吓人,神情平静得有些异样,让姜写意莫名生出了些胆怯。

        “你骗我。”,说着,陆行就猛然俯下身,吻在姜写意的唇边,冷冷地说道:“可我不在乎。”

        姜写意本能地感受到危险,想推开陆行,但对方的身体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小姐,小姐……”

        这熟悉的声音让姜写意在梦境中清醒了过来,仿佛从云层跌落,摔在床上。

        她双目睁开,缓了一会,视线才再次聚焦,看见探过头来的如意。

        原来是一场梦啊!

        吉祥见姜写意发丝微湿,轻喘着,拿出手帕替姜写意拭去冷汗,问道:“小姐,可是做了噩梦?”

        姜写意摇了摇头,说道:“是个……很奇怪的梦,倒也说不上是噩梦。”

        如意拿来要换的衣物,说道:“小姐最爱安神香,这屋子里也时常焚香,怎么常常噩?,要不去请大夫来看看?”

        “只是一个梦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如意不好再说什么,与吉祥伺候着姜写意梳洗。

        如意见姜写意兴致不高,试探地问道:“小姐,要出去散心吗?”

        姜写意给了个眼神,仿佛在说:你说的是什么废话?

        “你还是别怂恿小姐出去了,到时候被老爷发现,说不定还要延长禁闭时间。”

        吉祥拿过一只珠钗比划着替姜写意挽发,双手捋着秀发,说道:“小姐的禁足还有十天,再过一两天就是长平郡主的生辰。

        肯定要派人送来请帖,到时候小姐与老爷夫人说说,说不定就能提前解了禁。”

        长平郡主是汝阳王的嫡女,在宫里太后娘娘那养着,与公主一般的待遇,在宫外有自己的郡主府。

        姜写意与她不过是泛泛之交,且这个长平郡主与安成关系亲密,以往出于礼节方面送过请帖,不过姜写意都未曾去。

        吉祥想了想说道:“老爷这一次待的时间可就长了,待陆公子回京,把小姐婚约谈好,就要张罗着公子与许小姐的婚事。

        总不能长子还没成家,做妹妹的先嫁人。待公子完事,小姐也就该嫁人了。”

        如意笑着说道:“这么算来,今年或明年可有的忙了。”

        姜写意回眸看她们在那乱说,莞尔道:“我还在这呢,你们就当着我的面八卦,不怕我撕烂你们的嘴?”

        如意与吉祥笑着告错。

        如意系着腰带,不解地问道:“小姐,我还是没搞明白,您之前不是哭喊着要退了与陆公子的婚,怎么去了一趟中州,就变了心意,这陆公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

        “我仔细想想陆行也挺好的,文治武功样样都好,家世也与我相当,总归我是要嫁人的,怎么就不能是他?”

        吉祥端着洗漱完的水盆往屋外走去。

        如意趁机问道:“那太子殿下……”

        如意不明白,姑娘明明之前对太子殿下青睐有加,也常常互赠点心,可自从春猎以后,这心意一下子就变了。

        不仅不再让她去太子府送点心,也不准提起。

        姜写意沉默了片刻,捻着窗外吹进来的花瓣,说道“等陆行回来,我与他成了婚,我就是陆夫人了,以后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了。”

        手中的花瓣从手指中滑落,在空中荡悠了一番,跌落在地上。

        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1】

        三日后。

        申时,长平郡主府门前车辆纷纷,人马簇簇,将那一条街占得水泄不通。

        天空是溪水一般的澄清,金煌煌的太阳悬在天上,这会子还未到秋分,日头虽比不得酷夏那般热,可晒在人身上,还是火辣辣地烫人。

        如意撑着一把伞,替姜写意遮着太阳,姜写意今日穿着一件嫣红的云纱外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2】。

        长发梳成了流云髻,簪着一支金步摇,长长的流苏,在鬓角间摇曳,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许是真的在家这段时间学了规矩,比往常多了几分娴静,只不过,不出一时半刻,她便像只活泼的小鸟,步伐轻快地走进郡主府。

        能出门的感觉真好。

        郡主府内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的人。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水榭旁点缀着郁郁葱葱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突兀嶙峋。

        通往园中深处,要过一游廊曲桥,池水中有一亭子,供人赏景,纳凉,里面摆着一些桌案,坐着不少世家子弟,有喝酒的,有赏花赏景的,有吟诗作对的。

        其中有一人穿着青衫,乌发用一顶鎏金冠束着,面如冠玉,目如点漆。

        与好友说笑间,无意瞥见桥廊的另一边款步过去的女子,神色恍然,他与这女子是不相识的,只觉这女子方当韶龄,容色绝丽,犹如仙女,不禁看呆了。

        他的目光随着女子移动,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眸的倒影里,眼底浮上一层失落。

        坐在他旁边的人,也瞧见他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道:“我见你眼睛都快跟着人家走了,莫不是瞧上对方了?”

        约莫是因为对方戳到自己的心事,那青衫男子腼腆一笑,欲盖弥彰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刚才那位小姐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旁边的人打趣道:“那若是我告诉了你,难不成你个痴儿还能去提亲吗?”

        “若是那位小姐愿意……”

        旁边的人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拍打着青衫男子,说道,“杜兄,你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说着,用手指了指女子消失的那个方向,说道:“你可知盛京城除了皇族,最有权势的一家是哪家?”

        杜璟一下子便明了。

        原来刚才那位就是姜家的嫡女——姜写意。

        “你也别遗憾,就算那位姜小姐没有订婚,她也不是我们这种身份能娶到的。”

        姜写意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较里面的莞青水榭,见到了这次宴会的主人公——长平群主。

        她穿着,正招呼着陈妍玉,见她来了,起身说道:“你们一起坐在这边吧,这边位置好,又清净,我本来怕妍玉觉得无趣,正好你赏脸来了。”

        姜写意与她客套地寒暄几句,待长平走后,落了座。

        姜写意转着脑袋,打量着周围环境,果然如长平所说,是个很好的位置,处在较高的山势上,可以透过叶稠荫翠,看见下面的来往的客人。

        姜写意与陈妍玉聊着关于这些天在中州的经历,略去了官员勾结一事,讲得正起兴,就听见下面传来呼喊声,“写意——”

        姜写意垂眸望去,是户部尚书之女——沈珍珠。

        沈珍珠穿着一件淡绿罗裙,这会正挥动着手,招呼着让姜写意下去。

        待姜写意过去了,立马就亲热地挽住胳膊,说道:“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这块也太冷清了点吧,去下面多好,下面多热闹。”

        “妍玉在这,我正好陪她,话说你怎么从江南回来了?”

        两人是幼年玩伴,两人的父亲又是上下属的关系,后来去了江南接任了宣抚使一职,一家子都跟着去了江南,后面二人偶尔书信交流。

        如今招呼都不打一声来了盛京。

        沈珍珠发出深深的叹息,说道:“太子要纳妃,我爹就让我回来参加选妃。”

        “谁要参加这个狗屁选妃!”,沈珍珠发愤似地扯过一旁树上的枝叶,“谁不知道太子不受陛下喜欢,还有前些日子,不知因为什么事触怒了陛下,被禁闭思过一个月。

        现在都如此,若是谁当了这个太子妃,没准后面更倒霉,还要连累家里。”

        顾瑾衍要纳妃!姜写意先是一愣,不知先为沈珍珠要参加选妃感到不幸,还是要为她参加的是顾瑾衍的选妃而感到惊讶。

        沈珍珠侧过头,眼睛微眯,问道:“你知道这次还有谁参加吗?陆家那个养在云州的那个也回来了。”

        “真是怪了,我都避之不及,人家却眼巴巴地从云州赶回来,趋之若鹜。”

        那个人回来了?

        原来上一世原来如果不是自己多插一脚,顾瑾衍怕早就报的美人归了吧。

        “差点忘了,我还想问问你呢,我走的时候你还与陆家那个不对付,两个人十次见面就有九次打架,怎么现在我一回来,就听说你要与陆行订婚,我还以为是假消息,怎么回事?”

        “我正想着如何写信告诉你,没成想你竟先跑了回来,到时候我请你来喝我的喜酒。”

        “嗯哼,我就觉得你们当初的打闹,不像是打闹,倒像是打情骂俏。”

        “你讨打。”

        两人说笑间,有一名院中侍女端着茶盘路过,本想避让两位贵人,谁知手中的茶盘突然一斜,茶水就不慎洒在姜写意的身上。

        如意赶忙拨开那名侍女,见姜写意的衣裙湿了一片,皱巴巴地贴在皮肤上,转头叱骂了一顿。

        那名侍女赶忙跪下道歉:“是奴婢不好,请姜小姐随奴婢去到那边厢房换衣。”

        姜写意与如意一道跟着那名侍女来到一间厢房。

        “请姜小姐稍做休息,请这位姐姐随我去取衣服。”

        姜写意坐在椅子上,湿乎乎的衣服黏在皮肤上,让她很不好受,但没有能换的衣物,她只能强忍着难受。

        等人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她支着头,闭上眼,小憩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如意还未回来,姜写意心中有了疑虑,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还湿着,起身想出去看看。

        起身的那一瞬,身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恨拽住,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姜写意疑虑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那冒着青烟的香炉上。

        这香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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