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借力打力 为我所用

雷金河在雷金风死后接替了雷金风的位置。同时，也可能是感觉到了日本人的末日即将来到了，因此自己也就变得愈发丧心病狂。开始了狗咬狗的争夺，开始在窝里制造着凶残。雷金河的行为，不但激起了民愤，也在伪军之中制造了恐惶。雷金风杀了吴二赖子的全家，这件事做的真可谓是一件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这天晚上，在石门村的炮楼外面的草丛里，有三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炮楼和据点里的动静。在敌人据点里的灯刚刚熄灭的刹那之间，三条黑影迅捷地跳了出来。快速地通过了封锁沟，剪断了铁丝网，钻进了据点里面。正在打盹地炮楼门口的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用枪抵住了后背。而且只听身后地人低声地说道：“不许动，动一动就打死你，我是茂儿山独立团的刘得盛。”只听哨兵回答说：“你就是传说中的三阎王之一刘阎王呀！你放心吧！我不动，我给你把门打开，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吧！反正老子在日本那里也落不了好，在雷金河的手下也落不了好。”三个人快速的闪进了炮楼里，同时端起了手中的枪，还举起了手榴弹。压低了声音，但极其威严地说道：“都不许动，我们是茂儿山独立团的锄奸队。”只听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不要怕，我的原则向来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你们只要老老实实地，我刘得盛保证不杀你们。但是，你们如果不老实，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这伙人一听刘得盛三个字，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说道：“八路老爷，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上支下派，为了混口饭吃。你们放心吧！你们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我们和谁做对，也不敢和你刘阎王做对呀！”刘得盛说：“都别害怕，今天我们来，不是来杀你们的。我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就是了。”这一干人等齐声回答说：“是，你问吧！”刘得盛问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这时候，只见一个班长模样的人说：“一个小队，三十个人。每天三班倒，现在是我带班，其余的两个班在睡觉。”刘得盛听到这里说：“费话我也不多说了，想必目前的形势你们也清楚，小日本没有几天蹦跶头了，你们也该想想自己的后路了。怎么地，真想我们有一天把日本人打跑了，把你们毙了进不了祖坟哪！况且，以你们和雷金河的关系，有吴二赖子和雷金河的关系好吗？雷金风急了眼，不是也把吴二赖子的姨太太还有女儿给睡了吗？全家不是也因吴二赖子想反抗，一下子让雷金河给杀了吗？你说，你们跟的是人吗？你们不是在跟着一条畜生吗？放心吧！你们的后路我也给你们想好了。不是那天把自己的老婆和姐妹贡献给雷金河，就是那天雷金河不高兴把你们给杀了。否则，就是那天我们把日本人打跑了，回过头来再杀了你们。如果，你们现在悔改，还不算晚。”还是那个班长模样的人说：“八路老爷，我们早就不想给雷金河干了，也不想给鬼子卖命了，你想啊大家都是中国人。但是，我们毕竟以前干过很多的坏事，我们怕八路老爷饶不了我们。如果八路老爷能够放弃前嫌，我们愿意听候你们的调遣。”刘得盛听到这里想了想说：“你们以前的做的坏事，我们都跟你们记着呢！但是，你们今后做的好事，我们也会跟你们记着，我们那里有一本账。如果你们从今天开始，每做一件好事，就可以抹掉以前做过的一次坏事。但是，如果屡教不改，那你们想想你们的防范比雷大江还要严密吗？我们不是照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杀了吗？”还是那个班长模样的人说道：“八路老爷，如果你们允许，我们就叫你们八路同志，你们就说吧！你们如果同意现在让我们跟着你们去打鬼子，我们现在就去。真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呀！”刘得盛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提要求了，你们没有必要非得跟着我们去打鬼子，才是是抗日。你们今后，只要不再把枪口对准中国人，你们仍然做你们的伪军。只不过要和以前有着很大的不同，日本人来了及时地通知我们，我们的人通过的时候，你们睁个眼闭个眼，明白了吗？都听清楚了没有？”只听那个班长模样的人高兴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糊弄日本鬼子，其实是为八路做事，对吗？”刘得盛回答说：“对”那个班长模样的人继续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们算不算八路呢？”“如果你们做得出色，我们茂儿山独立团随时欢迎你们加入。”只听那个班长模样的人高兴地说：“弟兄闪，今后咱们就是八路的卧底了，大家同意不同意。？”一应人等齐声回答：“同意。同意。”刘得盛对着那个班长模样的人说：“去把据点的门叫开，我要见一见你们的小队长。”只见那个班长模样的人啪地一个立正，说道：“报告八路，我就是小队长，你有什么指示，请说吧！”刘得盛说：“哟，没有想到，我还省了一趟子事了，好吧！既然这样，这里的摊子就交给你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吧？”刘得盛说到这里，又问道：“水门村的据点里有多少人？有没有鬼子？”小队长一个立正，回答着刘得盛的话：“原来我们一个中队是五个小队，但是，雷家弟兄们为了吃空饷，把五个小队压缩成了三个小队。水门村的据点里，和这儿的据点里，一共是一个中队的兵力配备。水门村的据点里就两个小队，六十个人。但是中队长还是雷金河的，但他基本上不怎么在村子里呆着，因为他还是县警察局长。因此，他在县城的时候多，平常的事情就是一个副中队长，叫冉大卫的人。这个人的情况我可以说清楚，这个人和雷金河也好，还是日本人也罢，都不算太合得来。情绪和态度一直比较消极，因为这个人是跟着你们那个张二愣排长一起来的。这个人原来是中央军的，过来是过来了，并不受重用，好像他也不愿意受重用。原来，传言说是雷大江死了以后，让他做中队长，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有做，而是让雷金河做了。就是在雷三爷的葬礼上跑的那一百多个人，都属他管的。后来，雷金风问他：“你怎么给我解释？他到痛快，直接说，我没法解释。因为，当时我不在场，我如果在场我也跟着走了。但是，这个人听说是什么军校毕业的，本事和军事指挥能力太大，不像我们是混饭吃的，人家是真正地科班出身。所以，雷金风也没有升他，也没有降他，就是让他在原来的位置没动。”刘得盛听完了，又问道：“那有多少个鬼子”小队长回答：“一个都没有。就是有时候鬼子会隔三差五地过去看看情况。”刘得盛问：“你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吗”小队长回答说：“愿意效劳。”

        就这样，刘得盛带领着为了报家仇而来的自己的警卫员小刘还有另一个战士，外加上小队一行五个人都穿上了伪军的服装，向着水门村的据点走来。由于石门据点的小队长的帮助，水门村的据点的问题解决的也相当的顺利。

        回到了茂儿山，刘得盛向吴团长还有王文祥参谋长汇报说：“石门村据点的小队长李志中，还有水门村主持日常工作的魏大魁同志都愿意同我们合作，因此，这一次出行的工作获得了圆满地成功。请问二位首长，下一步的任务是什么？”吴团长相了想说：“下一步的目标是除掉西淀洼的尚占伍，这个人也可以说是罪大恶极。前年，我们去府城执行任务的五名同志，在回来的路上，在途经西淀洼的时候，把村里的几个骨干成员招集起来，准备布置一下工作。没有想到，让这个人得到了风声。其人诡计多端，采用秘密跟踪的方式，得知了我们的同志们的开会的地点，马上报告给我县城的鬼子。由于该村距离县城才三路，因此，还没有等我们的同志得到暴露的消息，就被敌人全部杀害在了用来做掩护的一家的人的地窖里，一共牺牲了十五位同志。鉴于此人十分狡猾，因此我建议——”还没有等吴团长把话讲完，王文祥讲话了：“这次我让得盛还有二愣哥和赵副团长一起去。凭得盛和赵副团长的身手，你放心，任他尚占伍再狡猾，也不会逃脱了。同时，我们兵分三路，让大水带领一部分人去做其它据点的工作。把张玉竹和郝文静给大水配备一个，有一个文化人好办事。另一组由江西老俵带一个文化人，带一组战士去做南边，侯王村据点的工作。如果，这次出击还能够获得成功的话的，那么我们就把东南北的大门全给敌人封上了，而为我们自己打开了。”

        这天恰逢县城大集的日子，整个县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推车的，挑担的，叫买叫卖的，十分热闹。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只见一个戴着墨镜，留着小分头，穿着纺绸裤袿的人。提着鸟笼子，嘴里叼着个烟嘴儿，身后跟着三四个恶奴，一步三晃地走着。这个人就是大汉奸尚占伍，这个人的路走的甚是霸道。一会不知道是谁碰了他一下，只听他骂一句：“你是瞎了，还是活够了，如果活够了给老子说一声，老子成全了你。”一会用手托起那个姑娘的小巴，说上一句下流话：“哎呀！这姑娘长得水灵，怎么样陪大爷睡一觉行吗？”这个人的举动，把路上的行人吓得纷纷躲避。惟恐一不小心惹上这个人，而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正在这时，只见迎面走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和尚占伍撞了个正着。只听尚占伍骂道：“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尚占伍的三角眼都瞪圆了。可是，这个和他撞了个满怀的人却没有像其他的我一样躲开他，而是一反手嘭地一声抓住了他的腕子，同时厉声说道：“你说对了，不是我不想活了，而是你活到头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吧？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茂儿山的刘得盛，人称三阎王之一的刘得盛。”这个尚占伍被惊的啊地一声，这个啊字还没有完全发出声来，就见来人抽出匕首，刀光一闪，用力一抽一带，人头落地。尚占伍的脖颈之中立刻向着天上喷出了一股血箭，吓得正在赶路的人纷纷四散躲避。只见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用枪逼住了三个恶奴说：“冤有头债有主，但是，你们几个也没有少作恶。以后，如果再敢欺压贫民百姓，你们的下场和尚占伍是一样的，知道了吗？”几个恶奴吓得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只听那个女的说：“知道了赶紧地给我滚蛋。”这时候，只见杀尚占伍的那个人高声地说道：“乡亲们不要害怕，我们是茂儿山独立团的人。今天，我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消灭前几年出卖我们革命同志的汉奸尚占伍的，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今后，我还将惩治汉奸，免不了还要打扰乡亲们。”尚占伍被杀了，消息传到了警察局，雷金河立刻传令：“全体集合，给我去缉拿杀人犯。”

        警察出动了，但是，现在的警察和以前的警察也不一样了。因为，他们也听说了雷金河杀死吴二赖子的事情，因此，这些人，一不想让雷金河杀死，二不想让八路打死。因此，虽说谁都知道人是在东边杀的，这伙警察一出动却像着县城的西边跑。等到雷金河把他们撵的掉回头来的时候，刘得盛还有张二愣以及赵副团长三个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回到了茂儿山三个人汇报完执行任务的情况后，大水和江西老俵也回来了，任务也都完成的相当的令人满意。可以这样总结一下，初步的策反工作大获全胜。但是，吴团长又布置了下一个任务，那就是除掉县北的张之中和离县城六十路的最北面的周家湾的周老甸二人。因为，这二人在去年的秋季扫荡过程中，勾结鬼子，为了消灭我们的县北支队，而制造了周家湾惨案。一次就杀害了我们十六个党员和骨干份子，杀害了群众一百多人。鉴于周家湾和其它地方的不同，因为周家湾住有日军的一个小队，且有两个中队的伪军。因此，这样一个深山区的并不重要的地方，为什么会驻有重兵。是一个令人怀疑的地方。据上级掌握的不太准确的情报说，这里有着敌人的一个秘密军火库。于是，吴团长和王文祥决定，先不惊动这两个汉奸。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有军火库的地方就一定有公路。因为所有的军火必须要运进运出的，没有公路肯定不行。所以兵分两路，一路先到周家湾的公路两旁，埋伏好，特别是向深山区挺进的公路做为重点。一旦侦察好了敌人的军火库的位置后，再杀这两个汉奸，给敌人制造一个假象，那就是我们此次的任务就是为了锄奸，然后趁机敲掉敌人的军火库。这次的任务，吴团长和王文祥都出动了。王文祥带领着赵桂芝，吴团长带着自己从根据地带过来的一个团的兵力，准备攻打军火库。之所以来这么多的人，目的就是我们能够带走的带走，我们带不走的炸掉它。

        由于策反工作的成功，就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方便。毕竟外围据点的伪军多，因此，一路上即使大部队行动，也十地顺利，没有惊动任何鬼子。相反在到达了县北的一个据点以后，王文祥还让一个小队换上了日军和伪军的服装。让这一个小队单独行动，其主要的任务是截住敌人的军车，让军车带着我们去敌人的军火库。

        这个特殊的小队正在向前走着，就见后面来了一辆满载着货物的汽车，只有少数的几个伪军在押着车。于是王文祥就摆了摆手，战士们就站到了马路中间。等汽车开到了跟前，王文祥说：“下车，检查。”只见一个伪军班长模样的人骂道：“你瞎呀，看不出老子是给军火库送给养的，如果耽误了老子的大事，老子上日本人那儿告你一状。”王文祥也反骂道：“你真瞎呀，看不出来老子奉皇军的命令在这设防检查的吗？我看你们是八路冒充的吧！来呀！弟兄们，把他们给我拖下车来，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八路冒充的。”不由分说战士们就跳上了汽车，把敌人拖了下来。还没有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只到这时候，敌人好像还蒙在鼓里，还是那个班长模样的人用疑惑地口吻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王文祥回答说：“对不起，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我们正好也到军火库去，你就不用麻烦了，我们替你去吧！”王文祥把那个司机叫了过来问道：“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司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王文祥说：“不知道最好，你也没有必要知道，你只知道把我们拉到军火库就行了。弟兄们上车，留下三个人看押俘虏，一会儿把他们交给吴团长。”

        在车上，王文祥问司机：“看守军火库的是伪军还是日本鬼子。”这个司机看了看王文祥说：“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了，你放心，我会协助你们完成任务的。我也是负有特殊使命的人，我的上线是一号砚台。他曾经说过，如果我见到一个叫王文祥的就说这样一句话就行了，这句话是‘文房四宝墨如海’你们哥俩长得太像了。因此，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谁了。”王文祥笑了笑说：“太好了，那我们怎么样炸掉敌人的军火库呢？”司机说：：“我都准备好，在我的包里有催眠药。一会我们在他们的饭里洒上催眠药，等药力发挥作用后，我们再行动。那有一个小队的鬼子，还有一个中队的伪军，而周家湾还有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二个中队的伪军。因此，我们必须悄无声息地干掉军火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也是奉一号的命令，去炸掉敌人的军火库。没有想到，在半路上遇见你们了，真是太好了。”司机一边说着，一边让王文祥从他的包里取出了催眠药，让战士们洒在猪肉上面。因为，这些猪肉是今天他们必吃的食物。然后在面粉上做好标记，在做好标记的面粉袋子里也洒上催眠药。注意，到了军火库，就把这做好标记的袋子直接地扛到厨房里，这样，就能够保证今天敌人就能吃上含有催眠药的饭。等敌人全睡了过去，我们再行动。

        下午五点多，车子七拐八绕地才到了军火库。其实这都是王文祥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新来的面粉还有猪肉保证今天晚上能够让敌人吃了。果然车刚开到门口，就听站岗的伪军骂骂咧咧地说：“王四五，你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这个点才来呢？太君们都急眼了。”只听那个司机王四五回答说：“别瞎嚷嚷了，你不知道我们出来的就晚了吗？就是怕耽误了你们吃饭，才故意派了这么多人过来，帮助卸货的。”只见王四五转过头来说道：“队长别愣着了，赶紧卸车呀！”只见那个哨兵说：“不要全卸在库房里了，给伙房里背去四袋面，还有猪肉赶紧送过去了，皇军早急了。”货卸完了，王文祥以肚子疼为名，上了厕所。其实王文祥是在故意的消磨时间，好等敌人吃完了饭，药物发作的时间。王文祥从厕所出来，怕长时间在这里逗留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就让战士们连同汽车一起撤了出来。把车开的远远的地停好了，让战士们悄悄地接近军火库，埋伏好。就等哨兵一倒下去，马上行动。就在这时候，只见一个战士走了过来，对王文祥说：“参谋长，团长来了，我已经把情况给他说了。他说让我们好好地等，不要着急。”果然，两个小时后，敌人的岗哨换班了。就见刚换上来的两个哨兵刚刚站好，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就靠着墙睡着了一个。另一个则更好，嘴里说着怎么这困呀！就倒在地上睡着了。王文祥把手一挥，战士们向风一样就卷了进去。只有刚换岗的两个人还清醒着，正准备吃饭。一见一下进来了这么多的人，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刚想拿枪就被王文祥的两把飞刀给解决了。王文祥让战士们迅速地打开了军火库的大门，原来这军火库就开在了天然的山洞里，王文祥让人通知王四五快把车开过来。王文祥下达着命令：“大家迅速地把车装满了，每个人在不影响行军的情况下能够带多少，带多少。行动一定要快，一会儿敌人一打电话没有人接听，敌人就会知道这里出了情况，马上就会调动敌人增援这里，因此大家一定要抓紧时间行动。引爆的时间一定在控制在十五钟以后，必须等我们撤离到安全的位置才能够引爆。另外，吴团长，快让一部分战士把敌人全捆起来，嘴给我堵上，防止有早醒过来的，坏了我们的好事。”

        任务完成了，就在队伍刚刚撤离到安全地带，就见军火库火光冲天，爆炸声惊天动地，震的大地都颤抖了起来。汽车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王文祥命令战士们将王四五绑在了树上，还有点不放心地问道：“王四五同志知道该怎么说吧！”王四五点了点头。王文祥又说：“汽车加快速度向前冲，在接近卧龙寺的时候，沿着公路南下，走我们策反过的地区。其余的人跟着王团长马上向南面的山上走，避免和敌人遭遇。因为，周家湾的敌人肯定要过来增援。”

        就在王文祥他们的汽车快接近周家湾的时候，果然迎面碰上了敌人的增援部队，只听一个中队长问道：“军火库那边什么情况？”王文祥说：“遭到了八路的攻击，让你们赶忙过去增援，电话线被剪断了，太君让我们快速地回县城去搬救兵。”王文祥刚说完话，汽车就呼地一声冲了过去，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敌人的视线之外。就在汽车刚要转弯的时候，王文祥看到了得盛和二愣还有赵副团长。马上把他们拉上车，汽车掉头，向着南方一直开了下去。这时候，王文祥心里才舒了一口气，因为，王文祥清楚，他们已经安全了。这时候王文祥才想起来问得盛他们的事情，只听赵副团长说：“你放心吧！张之中和周老甸正在一起搂着娘们抽大烟呢！正好，也省的我们一个一个地去找了，就一起解决了。”

        大家坐着车，一路欢笑地向南走了下去，在沿途经过的路上，洒下了一路的欢笑和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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