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怪事年年有 今日特别多
“医生同志，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情况我都看到了。”
王大夫一出来聂锋就赶紧迎上去，一通感谢。
“你这个同志呀，白天还咋咋呼呼呢！这会就变了脸！哈哈哈......
没事没事！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对了，大夫，那个病人什么情况？
心跳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呢？”
聂锋想不明白。
“这正是我要跟你谈的，我们发现病人被注射了超量的奎尼丁！”
“奎尼丁？”
“嗯，是一种对心脏非窦性异位性作用很强的药！”
聂锋摇摇头。
“没懂！但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病人被用了不该用的药？”
王大夫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差不多吧！具体情况得查一下监控了！”
“您和我想一块去了！那咱去监控室看看吧！”
“嗯！”
监控室门半开着，里面没有人，王大夫生气地回过头：“小李，监控室咋没人呢？”
李秋燕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我......我这就去......找......”
突然，楼道里传来一声惨叫。
大家跑出去一看，只见李秋燕揪着一个男人的耳朵，生拉硬扯，愣是把他从洗手间里拽出来了。
男人提着裤子哀嚎：“燕子，轻点儿，耳朵要被你拽下来了！”
“噗嗤”！
聂锋差点没忍住，“就这体量还燕子呢，感觉能飞起来咋的。”
“这是干啥！快松手！”
“秋燕，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王大夫急忙上前拿开她的手。
“这还有点女孩子样子嘛？
跟你讲了多少次了，要温柔一点，你就是不听！”
“我温柔了，可丁小茂他不听！”
丁小茂委屈地捂着耳朵，像见到了大救星。
“主任，我正蹲着呢，她一下子冲进来，拽着我耳朵就往外拉，这这这......”
“你还委屈上了！我都还没说你呢！
我问你《第一人民医院监控室守则》第一章第一条是什么？
你给我背背！”
丁小茂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内急，一时大意，没锁门！
“犹豫什么呢？记不起来了？好！你记不起来，我给你提醒提醒！
守则第一章第一条规定，监控操作人员不得擅自离岗......”
“主任，可我不是内急嘛！”
丁小茂捂着肚子提着裤子，战战兢兢。
“内急就可以擅自离岗了？你走的时候不知道要锁门吗？
没事还好，一旦出了事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面对主任严厉地责问，丁小茂无言以对，只觉得浑身发软。
“我......我......”
“好了！带我们看下一号icu病房的监控吧！”
“好，好好！”丁小茂低头默默回到岗位上。
他打开显示器，输入口令敲回车，系统没反应，重新输入还是没反应。
“这......这怎么......回事？”
丁小茂头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我刚才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你离开多长时间了？”聂锋低头看看手表。
“没多久，顶多五分钟！不对不对！五分钟可能都不到！”
“五分钟还短啊？
对一个存心要破坏监控设备的高手一分钟绰绰有余！”
丁小茂脸色发青，腿发软，一下子钻到柜子下面去了，像个受伤的野猫，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给我出来，没用的东西！”王主任阴着脸，“你真是把一院的脸丢光了！”
“唉......”聂锋有点沮丧，“棋慢一步，步步皆输！”
“丁小茂吓尿了！哈哈哈......”
李秋燕哈哈大笑，她没注意，主任的脸更难看了。
“警察同志，这......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倒没什么，就是有点不甘心！离曙光就差一步了，没想到全盘皆输了！”
“其实，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什么不当讲的，您尽管说！”
“那我说可说了，你也别见怪！”
“您说就是了！”
“鉴于这个病人比较特殊，对你们也比较重要，所以要不转到你们武警医院？或者军队医院也行。
最起码安全上有保证，你说呢？”
聂锋考虑了一下，摇摇头。
“我倒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下一步我们应该加强对病人的保护和监管！而不是转院！
万一转院途中再来点意外，可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王大夫没有坚持，他点点头。
“那好吧！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咱就不勉强了！”
就在他们谈话期间，丁小茂从桌子下面，一路悄悄爬到门口，起身推开门就往外跑。
“站住！”
聂锋一个健步冲出去。
马兴武吹着口哨，提着盒饭走到医院门口，被迎面跑来的丁小茂撞了个狗啃泥，盒饭撒了一地。
聂锋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将丁小茂摁在地上。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马兴武郁闷地拍拍衣服上的饭渣，站起来问：“咋的了这是？”
“先别问那么多，给他铐起来！”
“哦哦！”马兴武拿出手铐，铐住丁小茂的双手。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我......我.......我害怕！”丁小茂哆哆嗦嗦。
“害怕？害怕你还敢跑？”
“我......怕我们主任开除......我！”
“狗屁逻辑，你跑了就不会被开除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问题！”
“我可是好人哪，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
聂锋没搭理他，径直走到马兴武身旁，悄悄对他说，“这小子一定有问题！你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得嘞！”马兴武点点头，“对了，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
聂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饿着肚子呢。
“没事，人你先带回去问问情况，我一会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
“好吧，那我走了！”
“嗯！去吧！”
马兴武拉着嫌犯走到警车跟前，拉开车门。
“小崽子，请吧！”
“你们抓错人了！我真的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你说了不算！”
“我真的是好人！”
丁小茂还不甘心。
“我说话从不说两遍！”
马兴武挥挥拳头，指间的关节“嘎嘎”作响。
“我劝你不要自找没趣！”
丁小茂知趣地低下头，乖乖地进了警车。
“我走了！聂队！”
“拜拜！”
聂锋弯腰捡起地上的饭盒，满眼心疼。
“唉，没这口福啊！”
“警察同志，原来你在这儿呀！”王大夫气喘吁吁地追出来。
“不会又出啥事了吧？”聂锋心里猛地一紧。
“刚才有人给了我这个，你看看！”王大夫递给他一个u盘。
聂锋拿着u盘，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里面有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好！去看看！”
聂锋拿着u盘回到监控室，李秋燕乖乖地送上电脑，一声不吭地接过u盘，把它盘插到usb接口上，敲下回车。
屏幕上走过来一个人，身穿灰色运动服，头上戴着深颜色旅行帽，脸上还罩着防霾面罩。只见他径直走到icu门口，四下望了望，拿出一张卡迅速一刷，门应声打开，那人匆忙走了进去。
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
“太好了！”
聂锋激动地站起来。
“王大夫，您可是帮我大忙了！您这段视频是从哪儿得到的？”
王大夫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对李秋燕说，“让他进来！”
一个拄着双拐的男人缓缓走进来。
“这位是阿翔！”王大夫介绍说，“这段视频就是他提供的！”
“你好你好！阿翔同志，对吧？你能跟我具体说说这个u盘里的视频是怎么回事吗？”
“啊......哦......啊啊......”阿翔支支吾吾说了一通。
聂锋没明白，扭头看着王大夫，一脸困惑。
“噢！对了！我刚才忘了说，阿翔是个哑巴！”
“哑巴！？”聂锋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个透，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
“那你会说哑语吗，阿翔同志？”
阿翔点点头。
“太好了！你也不用说太多，跟我简单描述一下就行！”
阿翔开始“啊......啊啊”地比划起来。
聂锋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笔和小本子，看着阿翔的肢体语言，认真记录着。
“哦！
你是说一个中年男子......
个头大概175左右......
瘦瘦的，右脸下方有道伤疤？”
阿翔点点头。
“可视频里的人包裹得那么严实，你是怎么知道那人右脸上有道疤痕？”
聂锋有点怀疑，阿翔接着比划，“我见过那人两三次了！”
“第一次，他穿着，清洁工的衣服，鬼鬼祟祟，到处乱逛，像是找什么人，那一次我就看到他脸上的疤痕了，第二次，是在门口大厅里见到他，他在排队挂号，但眼睛总往icu方向瞅......”
聂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对手已经来踩点好几回了，估计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原来他们一直就在身边，从未离开过！是我大意了！”
随着阿翔的描述，聂锋心里这个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难道真的是他？”
聂锋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连忙上前握住阿翔的手，说：“真是太谢谢你了，阿翔同志！你为我们警方提供了重要线索！回头我向局里申请，给你表彰！”
阿翔高兴地点点头。
聂锋又转身对着王昌明，说：“王大夫，也非常感谢您提供了如此重要的线索！我真是越来越崇拜您了！”
王昌明主任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快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联想到王大夫高超的医术，低调的为人，聂锋不由地心生敬意。
“啪”得一声，站直朝着王大夫和阿翔离开的背影，敬了个*的军礼！
“敌人迫不及待地想灭纹身男的口，更说明了这个人的重要价值！
看来，张局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个重要疑犯的生命安全，是完全正确的！”
想到这里，聂锋拿出电话，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向张东宇局长汇报。
“叮铃铃......”
桌上的专线电话响了，张东宇拿起电话，“我是张东宇！”
“局长！是我，聂锋！”
“聂锋啊！咋样啊，你那边？”
“报告局长，我这边发现重要线索！”
听到电话里聂锋激动的声音，李子冉赶紧围过来，仔细聆听。
“那你快说说，发现什么重要线索了。”
“有个病人，名叫阿翔，提供了一段重要影像，影像里想置纹身男于死地的不是别人，正是钟敏凯！”
“你说什么？钟敏凯出现在第一人民医院了？”
“对对对，没错！而且差点他就得逞了！”
“此话怎讲？”
“......”
聂锋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跟张局长和李博士汇报了一遍。
“好！你做的不错！敌人越疯狂，就越说明咱出击方向的正确性！”
张东宇对聂锋的努力和成绩大加赞赏。
“聂锋同志，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会向吕书记汇报的！
下一步关键一定要确保那个司机的生命安全！他一旦醒过来，立即问询！”
“是！”
“局里也会加派警力，协助你一起做好守卫工作！”
“是！谢谢局长！”聂锋激动地挂了电话，心里美滋滋的。
但这美好的感觉并没持续多久，聂锋新的担忧又来了。
“狡猾的钟敏凯，市局几次行动都让他溜了！
这次他要敢在医院出现，我一定亲手活捉他！报我用人失察之仇也！”
张东宇局长一边紧急增派警力，赶赴人民医院增援聂锋，一边
准备向市委汇报工作进展！同时请求市武警“雪狐”特战大队的支援，全力搜捕钟敏凯！
“叮铃铃......”
“你好，市委办公室！”
“小何呀，我是张东宇！”
“哦！是张东宇局长呀，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找一下吕书记，想单独向他汇报一下工作！”
“不好意思啊，张局长，吕书记现在不在办公室！”
“那他去哪儿了，我有紧急事情要向书记汇报！”
“吕书记到本次受损最严重的锦绣镇视察现场去了，已经三天了！”
“那好吧，谢谢你，何秘书，我自己找他去！”
挂断电话，张东宇整理了一下汇报材料，一并装到公文包里，又打开水杯，喝了口水。
“老李，我去找吕书记汇报一下工作，你在这守着！有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
没等李子冉说话，张东宇急匆匆地推门离开了。
李子冉摇摇头，“这哪里是商量的态度嘛！”
锦绣镇，蒋志兰小区门口汇集着很多人，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标语。
“我们要生存，我们要吃饭！”
“迟迟不破案，草包局长回家吃干饭！”
“血债要用血来还！”
“人民要安全！人民要生产！”
“......”
吕书记拿着扩音器，站在风中，面向围观的群众，苦口婆心地劝导：
“父老乡亲们！我是吕浩南！
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我们！相信我们的工作人员！
我们有信心、有能力、有把握解决好、处置好大家关心的问题。
我们的工作人员正在全力抢修受损线路，网络、水电，尽快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
突然，人群里有人高呼，打断了吕书记的讲话。
“抢修好了管个毛用？没多久又被玩坏了！”
“居民生活用电电压就没稳定过，家里电器都烧四五轮了，我们的损失谁来赔？”
“父老乡亲们，请你们听我说！好吗？”
吕书记嗓子都喊哑了，他不顾身旁工作人员的劝阻，执意爬上伸缩门站到上面喊话。
“大家生产生活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在这里，我给大家鞠躬道歉了！跟大家诚挚地说一声对不起！
请大家伙儿放心！我们一定会解决好当前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切切实实地做好为人民服务的本职工作！
同时，对蒋志兰先生的不幸，我谨代表市委市政府，表示沉重的哀悼！向蒋先生的家人致以诚挚的问候！”
书记的这种实事求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让人群的焦躁大大缓解了。
“那好！我们相信政府！但全市的水电问题什么时候解决？
请政府给个明确的说法！
老师、学生们现在每天吃水，仅靠政府提供的三趟运水车根本就不够！好多学生都出现严重的脱水症状！”
吕书记点点头，表示理解。连日来的奔波，让他看起来无比憔悴。
“这位老师，请你放心，我们打井队正在夜以继日地加班加点，为学校打井，预计两天后就能喝到甘甜的井水了！”
“吕书记，我是黎明电视台的记者，有报道称本次袭击有米国中情局策划并参与，请予以证实！”
吕书记“怔”了一下，“记者同志，我不掌握你所说的是否是事实！针对1.25事件，市委市政府早有定论，那就是：这是一起有组织、由预谋地攻击、干扰本市正常生产生活秩序的严重犯罪行为！
至于是不是有外国情报组织参与，我们还在全力侦破！
但我想在这里说明的是：不管这只黑手是从哪里来的，只要它破坏了我们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只要它对我们的人民群众不利，我们就要坚决斩断它！”
“说得好！”
围观的群众鼓掌叫好。
“书记同志，自1.25事件发生后，我们工厂就停了工，我俩孩子都在外地读大学！眼看着打生活费的日子就要到了，眼下我又没了工作，总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呀！这可咋办呢？呜呜呜......”
一个妇女掩面而泣。
吕书记动情地说，“这位大姐，这样吧，俩孩子这个月的生活费就从我工资里出！再苦不能苦教育！”
“这哪能呀！哪能让您书记垫钱呀！”
人群里有不同的声音喊出来，“要不行，我们大家捐款吧，有一点是一点了！”
“孩子生活费问题捐款解决了，那我养殖场因停电断水造成的损失咋解决？”
“我家老头子因呼吸机断断续续的工作，病情更严重了，本来三五天就能出院，这一住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医院拖欠的费用又咋办？”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基本上都是在讲自己的困难。
吕书记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位陪同领导和工作人员。
“不行咱每个人拿出一到两个月的工资，帮人民群众先垫点，虽然不多，但也能顶点用！”
有人面露难色，不太情愿。
“我知道大家或多或少有难处，但比起人民群众的难处，算不了什么！
人民群众的难处就是最大的难处！俗话说的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就这么定了，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两个月的工资除了维持必要的生活开销外，其他全数上交！”
正当大家为难之际，围观群众里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手机铃声、短信声，也有即时通讯app的消息提示声。
“喂？”
“妈，你寄给我的生活费我收到了，我一定好好学习！爱你，妈！”
“什么？谁打给你的？妈还没给你寄呢！”
中年妇女很惊奇，她看着吕书记，不敢相信！
吕书记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
几乎就在同时，王大姐收到她家老头发来的短信。
“静芳，医院给我送来了三万元的治疗费，并免了我这两天的西药费，这事你办的太妥了！”
王大姐满脸困惑，“这咋回事呢？”
“老公，咱家养殖场的赔偿有着落啦，保险公司上门已经定损完啦！同意支付我们一笔赔偿金！你这一出门，事情就搞定了！赞！”
养殖场老板当场傻眼了。
“童老师，学校的网络已经全面畅通了！水电设备也恢复满功率运行，水龙头能够正常出水了。
全校师生都很兴奋呀！你功劳大大的！”
童老师看着微信群里校长发来的信息，大跌眼镜。
“儿子，你赶紧回家吧！别丢人现眼了，家电公司给咱家专门送来了全套新的家电，并把原来的受损的都拉走了，而且一毛钱都没收呢！”
陆谦听着老爹打来的电话，简直不敢相信！
从什么时候起，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美事？瞬间觉得四十年的人生白活了。
“父亲是座伟岸的山......”
蒋志兰先生女儿的手机响了，她按下通话键，“喂？”
“小妹，告诉你个好消息，前两天咱家公司账上被盗走的3000万贷款奇迹般地回来啦！”
“啊？真的吗？我没做梦吧？”
刘忻喜极而泣。
她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脸蛋，疼得龇哩哇啦！原来，这并不是梦！
“真的回来了，大哥？”
“是真的！小妹，这种事我能骗你吗？”
刘忻啜泣着。
“就是可怜了老爸了，他一着急突发重病走了！要不是因为这笔巨大的贷款，老爸咋能说没就没了！”
“小妹，能挽回损失已经很不容易了，政府部门为了咱家的事，真是没少做工作，你赶紧回来吧，别再给党和政府添麻烦了！”
刘忻含泪点点头，“哥，我听你的！”
刘忻挂断电话，走到吕书记跟前“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
“书记，谢谢您，谢谢政府，谢谢你们给我们家挽回了重大损失！”
同他们一样，吕书记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着急忙慌地从伸缩门上跳下来，一把扶起刘忻。
“快起来，孩子，新社会不兴这套！”
“书记，您是人民的好官啊！但我还有一事相求，请您和政府一定要为家父主持公道，早日抓获犯罪分子，告慰老父在天之灵，好吗？我代我家人求您了！”
说着又要跪下磕头，吕浩南书记连同身边的工作人员连忙制止她。
“孩子，我们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誓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请你和你的家人放心！”
“谢谢！谢谢书记！”
“祖国万岁！”
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这么一声，大伙群情激昂。
有人拿出五星红旗尽情摇曳，众人一同高唱：歌唱祖国。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吕浩南书记顿时热泪盈眶！不自觉地走到人群中间和他们一起歌唱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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