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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改运的女人


刘军的演技十分高明,我在他身上察觉不到丝毫破绽,只好咳嗽一声,站了起来,

        “铜镜虽然能够辟邪,可处置不当,也能聚灵,为我的雇主招来厄运,你卖给他铜镜,却没有告诉我的雇主应该怎么供奉他,难道不是存心不良?”

        “我存心不良?”

        刘军露出十分冤枉的委屈神情,他把目光转向刘全,叫起了撞天屈,“哥,我们可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害你?”

        拿不出切实证据,我也不好说什么,坐回沙发上等待刘全的下文。

        刘全对我比较信任,并没有因为刘军的说法而怀疑我,而是十分坚决地说道,“不管你想不想害我,这镜子差点搞得我家破人亡却是事实,你现在就把它拿走!”

        “你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好,反正这镜子也是古董,想买的人不少,你不要就算了。”

        刘军一把将镜子抓在手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小叔,你先别走这么快,我送送你!”刘军刚走到门口,牛莉也站起来追了出去。

        两人刚离开不久,刘全就愁眉苦脸地看着我,“大师,镜子送回去,我的麻烦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不对,”我品了一口香茶,冷笑道,“你的麻烦才刚开始。”

        “你……什么意思?”刘全的脸色变了好几下,声音颤抖着说道。

        我摆摆手,“你先别问,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明白,这样吧,这两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哪儿也别去,我会帮你的。”

        即便我是个阴阳先生,也不能过多介入别人的因果,因果缠身,会对我的阴德产生影响,很多事情我能看得出来,却不能明着告诉刘全。

        刘全满头是汗,“那……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去他家后院折了一根桃木枝,又捧了一把观音土,搁在香炉里,对着桃木枝焚香祷告,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法阵。

        之后,我将嘴巴轻轻凑到刘全耳边,低声说道,

        “我走之后,你剪碎自己和牛莉的内衣,每天半夜对着桃木枝插香祷告,用打火机把剪下来的内衣烧掉一点,虔诚跪拜,什么时候桃枝有了反应,你再打电话告诉我。”

        我布的是“姻缘局”,有些话不太好明说,只能接着这个法子来验证我的判断。

        刘全不解道,“那好吧大师,可这桃枝直接插进土里能活吗?过两天就该枯死了吧?”

        我摇头说道,“你先照我的话去做,假如我所料不错,最迟一个星期,应该就能有结果。”

        临走前,我给了刘全一张保命的符,让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随身佩戴,一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弄丢,而且这一个星期内不宜行房,必须和牛莉分开睡。

        刚从小别墅中出来,我就看见了返回的牛莉,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

        “大姐,送完亲戚了?”

        牛莉点点头,“大师,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啊,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赖在你家吧,你回去好好陪着老刘,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吧。”

        我边说边走,路过牛莉身边的时候,手指头一松,丢了一块石子在她脚步。

        牛莉只顾跟我说话,完全没注意脚下,一脚踩中石子,惊呼一声,身体踉跄倒地。

        我趁势将她搀扶起来,并快速伸手,从她头顶上拔了几根头发,“大姐,走路小心点!”

        “谢谢!”牛莉脸色慌张,轻轻挣脱我的手,跑向了小别墅。

        她刚进客厅,的目光就变得犀利起来,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几根长头发收好,走出小区,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下来等待。

        途中无聊,我打开手机给倩倩发了条短信,问她吃饭了没有?

        倩倩很快就回复我,“当然吃了,你在哪儿?昨天我没空陪你出去,要不今晚补上吧,我请你看电影。”

        我笑着回复了短信,“傻丫头,今天我可没空,你好好上学,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和倩倩聊了很久的短信,我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十分惬意地躺下,静静等待天黑。

        凌晨左右,我用黑布蒙着脸,重新翻墙跃入了小区,将身体隐藏在黑暗中,偷偷摸摸地绕到了刘全家别墅后面的院子。

        院子很安静,刘全和牛莉应该都已经睡了,我将白天得到的头发取出,嘴里含着几根稻草,编织出一个小人形状,轻轻挤破中指,在小人身上画了一道符咒。

        接下来,我将牛莉的头发全都缠在了稻草人脖子上,在刘全家后院的花坛中挖出一个小坑,将稻草人埋进土里,双手掐诀,默念法咒。

        下完咒术,我便原路返回,深夜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兴德斋睡大觉。

        刚用被子蒙住头,我就感觉被窝里冷嗖嗖的,急忙把被子一掀,看见黄丫正蹲在被窝里,鼓着腮帮子对我大口大口地吹气,看样子像是生气了。

        “小丫,你干嘛?”我揉了揉眼睛,十分头疼地说道。

        矮冬瓜这个干女儿性子比较讨喜,不管是我还是师叔,都对她特别疼爱,也不在意她是不是灵体,这丫头最近也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都忘记给我点香,我肚子都快饿瘪了!”黄丫腮帮子鼓鼓的,叉着腰大声质问我,眼珠子眼看就要蹦出来。

        “别别……你别瞪了,这两颗眼珠子可是你干爹求了师叔半天,才给你重新点上的,弄坏了怎么办!”

        我赶紧讨饶,苦笑道,“小丫,哥哥有事忘了,现在就给你点香好不好?”

        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向神龛点香,黄丫就坐在我肩头上,小脸一板,脆生生地说道,

        “干爹让你好好照顾我,他说过不让你出门的,你敢偷偷瞒着他接生意,看他回来不骂你!”

        我苦着脸,在黄丫小脸蛋上揪了一把,“不接生意,我跟你吃啥?别闹了丫头,赶紧回神龛吸香。”

        黄丫飘进神龛,乖乖地吸了几口香,这才平复下了怒气,“哥哥,那我不告状了,你下次出门带我也出去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小丫,师兄还没给你彻底聚魂,养了你两年才能勉强出来,千万别胡闹,我这是为你好。”

        小丫当年是为了帮我才会被女鬼打伤成这样的,她对我有恩,无论如何我也得想办法给她“聚魂”,送她进入轮回。

        “哼,不理你了!”

        小丫别过脸,钻进神龛中不肯出来,连香也不受了。

        我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扑灭黄香,回了屋子里去睡。

        大清早开门,兴德斋又来了一位女客人。

        她应该站在门口等了很久,脑门上还挂着一层霜,脸蛋青紫,气色很不好看,骨龄明明只有三十来岁,可一脸愁容,看上去就好像过了四十一样,再浓的妆都掩盖不了暮气沉沉的气息。

        “大姐,请坐!”我把这女人迎进了大厅,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随口问道,

        “您是典当东西,还是购买鬼牌,又或者被邪祟缠身,想请我‘出单’?”

        时代变了,阴阳典当行的生意不好做,我们“无相门”祖上何等风光,现在也沦落到了要接散活度日。

        真亏矮冬瓜这个老骗子还跟我说只要入了行,要多少钱就能赚多少!

        “你是阴阳掌柜?”这女人开口第一句话,就对我表示出了质疑。

        “咳……这铺子是我师兄的,我只是负责帮他打点,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一样。”

        我满心郁闷,怎么这帮有求于人的,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质疑我的身份。

        “哦!”这女人兴致不高,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我想请大师帮我改运,你能成吗?”

        “改运?”

        我怔了一下,眯着眼睛,重新端详这个女人的面相。

        她个子蛮高,身材也十分苗条,五官秀丽,然而面色却带点暗黄,全都用厚厚的胭脂粉遮掩住,日角平滑红润,随手还挎着一个“爱马仕”小包,显然家庭富足。

        光看面相,这女人想必出生富贵,门庭很高。

        不过她遥遥相对的命轮和日月线却分得很开,未能成线,这种面相代表人到中年,事业必有波折,想来是开始逐渐走了下坡路。

        人的命格由天来定,改运看似简单,却是一桩得不偿失的买卖,沾染的因果很深,我摇摇头,

        “对不起大姐,这活我恐怕接不了。”

        “呵呵,看来你是没什么本事吧?”女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站起来拿着包就走。

        我也是年少气盛,给她这话一激,免不了凡夫俗子的好胜心,立马从椅子上坐起来,“谁说我解不了的,你回来!叫什么名字。”

        “黄莹!”女人吐气如兰,虽然面容憔悴,却掩饰不了身体中潜藏的那一份高贵。

        “把手伸来!”我端起架子,学着矮冬瓜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靠在椅子上说道。

        黄莹迟疑了一下,估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将洁白的皓腕是很想我。

        我给她看了看手相,这一眼,瞧得我三尸神炸,差点没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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