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幕后之人
“看不出来，赵公子还是一位情场圣手啊，这位妹妹好生俊俏啊”媚娘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赵承初立刻开口道：“这是我大”
还未说完，燕宁开口道：“我是他大姐，这位姑娘幸会啊”。
“大姐好”媚娘立刻变得乖巧。
“不知大姐此刻前来是有何事啊？”
燕宁看着媚娘有些局促的动作，淡笑道：“姑娘请坐！”
待媚娘坐定后，燕宁开口道：“此次前来还是为了之前的事情，不知姑娘可曾有消息了”。
“大姐，就别为难我们隐闲居了，咱们庙小真管不住你们两尊大佛之间的斗争”媚娘语气有些无奈。
燕宁饶有兴致地望着媚娘说道：“看样子，姑娘是知道一些内幕却不打算说了，姑娘开个价吧！”
“大姐真是快人快语，只是这不是价钱的事情。”
听到这话后燕宁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姑娘，咱们走！”
赵承初跟在燕宁身后，一言不发走出酒楼，，二人回首望着站在二楼眺望的媚娘，眼神交汇间，三人也就各自离开。
媚娘遥遥看着远处的高楼，那是一间茶馆。
茶馆内走进一人，向着掌柜的方向走去，在耳边低语了几句，掌柜的频频点头而后让人将与自己密谈的人带了下去。
燕宁回到落脚处，对着众人说道：“撤！”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燕宁顺着侧门消失在巷道。
众人只得尾随其后。
深夜
燕宁忽然望着天边映得通红，一个人影前来汇报。
当听到自己之前落脚点被人烧个精光时，燕宁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对着早已准备妥当的众人说道：“走！”
众人皆身着夜行衣只留出一双眼眸，其余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等到燕宁带人赶到事发之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燕宁看着掉落在现场的火折子，冷声说道：“追！”
纵火的一方在发现火势并未对里面众人造成什么损失立刻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领头的人连忙带着人撤离。
忽然一阵破空声，一支袖珍的羽箭贯穿了自己的右臂，钻心的疼让他的速度一滞，吃惊之余，他立刻对众人说道：“逃！”
可是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一阵箭雨向众人袭来。
众人抵挡不住，慌忙逃窜，众人凭借着箭雨靠近，刀光闪闪，一声狞笑。
领头人顿感天旋地转，一抹鲜血溅到四周，一个头颅被巨大的力道带起高高抛起。
燕宁看着将其团团围住后说道：“抓活的！”
被围困的众人一时有些诧异，眼看自己周围的同伙一个个倒下。
“哐啷”
眼看有人将武器丢在地上，于是也有样学样。
当燕宁将他们脸上遮挡的纱巾撤下，忽然呆住。
“你们是韩国人？”燕宁看着他们的面相，沉声问道。
见无人应答，燕宁对着身旁的人低声耳语了几句。
而后一个人走了过来说道：“大人！”
“你会韩国话？”
“是”人影点点头。
“问问他们是谁派来的？”
他用韩国话问了一遍，可看到众人依旧不回应。
燕宁没了耐心将刀刃抵在了一人的脖颈处。
那人立刻抖如筛糠说道：“我不知道”。
燕宁听到翻译后一刀将其枭首，走到另一人的身前，将滴着鲜血的刃尖点在他额头上，对着一旁的人说道：“问！”
当又一次听到不知道时，燕宁皱着眉吩咐了一声：“将他们绑起来，明日再说！”
翌日清晨
毛文龙听到手下来报，立刻前往现场，望着烧成焦炭的小院，毛文龙立刻问道：“里面的人呢？”
军士望着毛文龙焦急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道：“尸体都已经烧成焦炭了，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
毛文龙听到脸色阴沉了下来，手中紧紧攥拳说道：“给去查！究竟是谁干的！”
燕宁躲在暗处望着毛文龙的动作，有些看不清局势，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毛文龙演的一出戏还是真是如此，望着被团团围住的废墟，燕宁领着身后的人离开。
大火中的尸体全是前来纵火的人的尸体，燕宁借此来混淆视听，可她知道此举并不能掩盖多久，毕竟毛文龙手下可是有不少能人的。
毛文龙吩咐道：“将尸体运回去，让仵作前来验尸”。
众军士只能忍者恶心将烧为焦炭的尸体抬回义庄。
如此过了一夜，燕宁发现并未引起多大的轰动，于是让赵承初前去找毛文龙商议交易的详细事项。
当赵承初出现在毛文龙身前，毛文龙如同见鬼了一般，紧接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说道：“赵老弟，我还以为你”。
“毛大人，在下此次前来是通知大人，你我的交易可以继续了，价钱就按照之前商谈好的。”
听到这个消息毛文龙脸上立刻露出喜色，而后毛文龙低声说道：“赵老弟，那位燕姑娘怎么没来？”
“毛大人此次前来还有一事就是想让毛大人帮在下寻人的，如今在下与燕宁姑娘已经断了音讯整整三日了”赵承初焦急地说道。
“赵老弟没有听说前日的大火吗？”
“当然听闻，可是这与燕宁有何干？”
毛文龙听后有些疑惑地问道：“赵老弟没有和燕宁姑娘一同下榻在那里吗？”
赵承初露出吃惊的神色问道：“难道？”
毛文龙面露悲色地点点头，可转头又安慰说道：“赵老弟，还未证实那就是燕宁姑娘，我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毛大人，我先告辞了！”
毛文龙看着赵承初脚步都有些慌乱，看似不像作伪。
赵承初走出毛府隐晦地向后面看了一眼，一个身影消失在街角，见到这一幕，赵承初向着人群众的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等到赵承初回到住所时，看到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府中。
“大人，人已经抓到了。”
赵承初点点头看着剧烈挣扎的人影沉声问道：“你们似乎很清楚我们的行踪”。
那人依旧默不作声，只是死死地瞪着赵承初。
“押下去吧！”赵承初挥挥手。
就在此事，人影吐出了一句话，可是众人都听不懂，赵承初也是只听出了一个大概。
“你说明人都应该怎么样？”
韩国人又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赵承初这才听明白。
“明人都该死？”
赵承初冷笑一声：“若不是明人，你们如今还会站在这里跟我讲话，你或许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
“我们吃你们的粮食？”
“若是女真人来，你以为自己还有饱腹的口粮吗？”
“简直是愚不可及！”
赵承初已经隐隐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赵承初找到燕宁，燕宁将手中的信件递来，赵承初看着信上写明所有东西已经装船，从洛阳走水路黄河送往皮岛。
预计要两月之余，才能抵达。
看到终于商谈完毕，赵承初终于送了一口气。
燕宁却是开口道：“咱们或许该早做准备了，这笔生意可不是怎么简单就能谈成的”。
当二人将双方的消息整合一番后两人得出一个结论，幕后黑手应该是韩国人，只是他们的目的还不清楚。
赵承初提起自己抓到的那人的话猜测道：“或许，是韩国人因为毛文龙在此长期盘剥，引得当地的人有了反抗之心，这才想要搅黄这笔生意让毛文龙不能在此立足”。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不要忘了北方可是还有一个强敌，若是此次是女真人假借韩国人之手搞破坏此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可能会对大明都不利”。
“毕竟大明此刻还不能倒！”
听到燕宁的话，赵承初陷入沉思。
隐闲居
媚娘走进密室，对着黑暗中的人影说道：“事情败露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撤离！”
黑暗中沙哑地声音响起：“不急，只要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真正的意图，我们还是安全的！”
媚娘有汉话说道：“既然如此，我再为他们添些小麻烦吧！”
“去吧！”
黑暗中一双眼眸亮起，升起一层野望。
赵承初与燕宁商议片刻决定将自己的落脚点定在了偏远的皮岛，一来此地不会引人注意，二来将皮岛渗透掌握在自己手中，对将来做生意也并无坏处。
辽东
袁崇焕看着运到自己府上白花花的银子，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而是将自己是官印盖在一张路引上并沉声道：“去吧！”
亲卫手持路引离开，袁崇焕有些悲哀，如今社稷已经危在旦夕，可朝中大臣竟然干出资敌这样的荒唐事。
看着堆在自己眼前的五万两白银，袁崇焕仿佛看到五万个冤死的军士的鬼魂在向自己发出不屈地呐喊声。
“来人！”
“将这些银两给战死的军户遗孀们送去”袁崇焕吩咐道。
护卫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同时也丝毫不敢有克扣之心。
袁崇焕严令禁止不可克扣，一经查处定斩不饶，其余众人也暗暗想到自己地处边疆，若是自己哪天身死，家中余下的人有了这笔进项也能活得滋润些。
因此众人都互相监督谁也不敢将歪心思打到这笔银子上来。
远在京城里的官老爷接到袁崇焕的密信，脸上都乐开了花。
内阁大臣商议片刻便决定借着此次大战胜利为袁崇焕邀功，将那个毛文龙的辽东总兵拿掉换为更加听话的袁崇焕。
第二日早朝时，还不等大臣开口，崇祯就满脸笑意地说道：“此次袁督师大破建奴扬我大明国威，朕定要好好奖赏他，这也说明魏党为了一己之私陷害了我大明忠臣，朕决定起复孙承宗！”
“至于袁爱卿，不知诸位爱卿有何建议？”
“禀陛下，经臣等商议不如让袁督师总领辽东之事，擢升总兵，并代行蓟辽督察院御史及按察司按察使总领一切军政要务！”内阁首辅刘鸿训开口道。
“众爱卿以为呢？”
众人沉默不语，表明有些不同意，崇祯帝将一切都望在眼中，而后开口道：“袁崇焕忠君体国，战功显赫扬我大明声威，擢即袁崇焕任辽东总兵，统领一切军务！不得有误”。
“原辽东总兵毛文龙背井多年，念起劳苦暂领东江防务，以观后效！”
“擢即令孙承宗进京面圣，不得有误！”
众大臣皆拱手拜道：“遵旨！”
“退朝！”
随着一声唱和众人离开了大殿内，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皆聚在一团并谨慎地望着另外的团体。
当毛文龙接到自己被降职的圣旨时，心中抑制不住的悲愤，自己兢兢业业在此地苦熬数年等到的只是一张以观后效的圣旨。
毛文龙顿感有些悲凉。
身旁的尚可喜与耿仲明安抚道：“大人，只要朝廷知道你将东江镇夺回来一定会降旨嘉奖你的”。
毛文龙却是摇摇头说道：“没用的，此次他袁崇焕出尽了风头，而我最多是落得一个无过的名声，怎可同日而语，你们先行离开吧！”
二人看着一下仿佛老了五六岁的毛文龙有些悲凉，陛下不看功劳也应该顾及毛文龙的苦劳尽然如此对他几人，二人想到孔有德，不禁暗道：“难道他才是正确的？”
可斯人已逝，在多说也是无意，二人只得转身离开。
东土默特
朱元璋看着草原上奔腾的数万大军，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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