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挖穿
当斐迪南和蝴蝶联手清理并重建维格利德五年之后，从这里出发的钢铁洪流彻底横扫了深渊第一千层的恶魔势力。
其实说是势力也算是抬举这些恶魔，这里的恶魔的组成部分是那些当初攻击维格利德的深渊领主手下的溃兵为主。
而在人造精灵和机械化部队的攻击下，这些恶魔完全不是对手，在失去了自己的领主之后的恶魔溃兵完全没法和这些武装到了牙齿的精灵军队作战。
“虽然比想象之中的周期长，但是总算是造成了对一千层的统治。”在维格利德市中心的高层建筑上面，斐迪南一手那着水杯在喝水，一边和蝴蝶说道。
“是啊，不过我们现在也没法扩张吧，随着我的本体的到来，光是喂养我需要的灵魂数量就会让整个我们的国度过很长时间的苦日子了。”蝴蝶慵懒的在躺椅上面，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道。
“先吃完再说话，你这样很容易让孩子们误解的知道么？”最近明显的瘦下来的斐迪南对蝴蝶宠溺的说道，“不需要，如果你们想要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会回避的。”一个声音这个时候在斐迪南的身后响起，
“哈哈，看看你又被吓到了吧。”蝴蝶看着被吓得一惊一乍的斐迪南有些乐呵的说道，“好了，西斯，不要吓你父亲了，哈哈虽然你一直坚持他是你母亲。”
西斯是斐迪南仿造弗瑞制造的第二代灵魂元素，和弗瑞相比，这个第二代的灵魂元素就能力上面更加弱小一点，但是同时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就只是斐迪南管理这层的工具而已，但是相比弗瑞的能变通，这个家伙在出生的时候就认定了提供孕育他场所的斐迪南是母亲，而提供变量的蝴蝶是父亲的角色。
斐迪南很多次想要改变他的看法都失败了，反而是蝴蝶给他灌输了一些斐迪南并不认同的思想，比如吓他玩，现在西斯就喜欢无声的出现在斐迪南的身后给他一个惊喜，尽管往往会让斐迪南被惊吓，这么做的原因是感知聪慧的斐迪南因为战斗时养成的习惯让他最初在西斯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曾经失手打伤过他，而被蝴蝶责难。
所以在现在安全的情况下，他干脆放弃了那种强大的感知，在自己的孩子和机器的保卫之下安享天伦之乐，“对了，母亲大人，我们的工人似乎挖掘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那些没有什么只能的蜘蛛工人给我传输的信息比较模糊，所以希望您去看一卡。”看着斐迪南和蝴蝶，西斯说着自己此行的目的。
斐迪南和蝴蝶对视了一眼之后，斐迪南欣喜若狂的对西斯问道：“我们的挖掘深度是多少？怎么个危险法？”
“我们的挖掘深度是一万五千米，有一些蜘蛛工人在挖掘到那个空洞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想必是因为我们的轨道没有铺设到那里。”西斯呆板的回答着。
“一万五千米？大空洞？”斐迪南的嘴角渐渐的翘起，“亲爱的，没有想到我们这么简单就挖穿了这个地方。”斐迪南对蝴蝶报喜到。
“千万别高兴的太早，万一只是一个普通的空洞呢？”尽管蝴蝶也挺为斐迪南高兴的，但是还是做好了坏打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的话你又该不高兴了。”
“没关系的，我的第六感感觉到了，我们一定挖穿了。”斐迪南还是很肯定的说道，“让那些机器现在就修筑一个直达那个大坑底部的通道，别告诉我建筑学不可能达成，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而且我马上就到，准备我的座驾，我要出行。”斐迪南在对西斯吩咐完之后，对着蝴蝶亲了一口。
“同去，同去。”蝴蝶也不含糊，直接豪爽的酒从躺椅上面起来，尽管现在是一身休闲装，但是只要发生战斗她就能用魔力变化出一身足够轻便的战斗服。
不一会儿，在西斯的安排下，一辆锻模合金制成的漂浮车从地下出现在了楼下，而斐迪南和蝴蝶的电梯才刚走到一半。
维格利德宽阔的街道上面并没有行人，因为这几年斐迪南制造的精灵的数量并不多，只有不到两万，这些精灵现在都在第一千层的各个据点当着指挥官，不是说他不相信作为智能的西斯，而是他并没有弗瑞那么强的能力，能够做到只要有锻模金属连接就能控制这个世界，而是只能做到监视的能力。
至于那些精灵才是斐迪南真正的爪牙，或许这些被他制造出来的精灵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像那些精灵王子一样变得不再忠诚，但是现在却是他最好的帮手，帮他牢牢的控制第一千层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而在维格利德，除了几个给西斯做维护的技术人员之外，并没有什么精灵存在，反而有不少的劣魔在一些机器的指挥下正排着队在通过马路。
“怎么看你都是有些恶趣味。”蝴蝶从玻璃窗外看着那些过马路的恶魔对斐迪南戏谑的说道，“这不算什么，既然你说了，那些刚刚从冥河登陆的恶魔虫是这个是世界最为纯粹的存在，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试试看看如果在秩序之中成长的恶魔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呢？”斐迪南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完全就是一个实验狂人。”蝴蝶的吐槽让斐迪南不太明白，“很多事情你不去实践总归是不知道结果的。”他有些郑重的说道，“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么？”
“那么你的真理是永恒不变的么？”蝴蝶对着斐迪南问着，“如果你的真理永恒存在，你自己相信么？而如果你的真理随时会变化，那么你的真理究竟是什么呢？”
“呦！你这个问题可真问住我了。”斐迪南想了半天才舔了舔嘴唇，“其实我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也变得迷茫了，曾经想要睡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也试过了，并不怎么喜欢，而那种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的想法也有过，但是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下限没有那么低，你男人现在的心可是有宇宙那么大呢。”斐迪南在漂浮车启动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哈，就连宇宙都会终结呢，宝贝。”蝴蝶用食轻按了一下斐迪南的人中，轻轻的说道。
“那么就看看吧，智慧生命的力量是否能够胜过宇宙的规律。”斐迪南想了想之后有些心动的说道。
“好吧，我就知道你，虽然还不怎么成熟，但是却有着足够的雄心或者说足够的傻。”蝴蝶看着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世界末日的斐迪南，无语的耸了耸肩，这种不顾天高地厚的狂妄也是她被斐迪南吸引的一个原因，对方早就知道宇宙最终的塌陷会到来，却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想法，而是真的想要和塌陷的宇宙比一比，究竟是智慧生命的能力强，还是这个世界的规律更加的伟大。
“向着风车发动冲锋的人才足够的勇敢不是么？”斐迪南笑嘻嘻的说道，“而且你的男人就是这种愚者，明知是不可为而为之。”
“那么好吧，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么就按照你的想法吧，说不定傻人有傻福呢？”蝴蝶看着尽管满脸笑意，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实际上心灵之中已经充满干劲的斐迪南，也听之任之。
“不过你为什么明明和我有着心灵的连接还是那么言不由衷呢？”蝴蝶的想法瞬间传达给了他，“那种事儿，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心里明白就成了。”蝴蝶看着斐迪南有些怜惜的给了他一个吻。
不过他们两个还没有将事情升级成为深入交流漂浮车就已经到了他们要到达的挖掘现场，这个现场位于维格利德郊区的下方，在乘坐了升降平台之后，他们用了五分钟到达了地下一万三千米深的地方。
“哇，这么深你这里还有着这么不错的环境啊。”面对迎接自己的精灵，斐迪南别的没说，倒是直接夸奖起这里的环境了，并不像斐迪南想象之中的矿洞那样的潮湿和简陋，整个通道得有十米高，就算是最高的百夫长也能够在这里通行无阻，而不用弯腰。
而且这里的墙壁都用锻模合金固定了，上面满是闪亮的魔法灯，而在管理这里的精灵的居住区前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喷泉正在不断的喷涌，“当然了，父亲，这里就我一个精灵，如果环境在差点的话，我想在这里长时间工作的我就算不被弄疯，也会心里阴暗的。”
“哈哈，没关系的，我们不是轮换制的么？你也快在这里干满一年了吧，到时候去地表也不错啊。”斐迪南一边跟着对方进入新挖掘的大坑的上方一边安慰着对方。
“地表？得了吧，还不如在地下呢，这里的环境您又不是不知道，最起码在地下我不用担心我的露天温泉被那些狂沙给弄脏。”精灵不停的抱怨着。
“你傻呀，在地表就不能挖掘地下城了？”斐迪南十分的不解。
在闲聊之中，一行人做着轨道车到达了那个空洞处。
“我的那些蜘蛛工人就是在这里掉落的，因为我的控制那些蜘蛛工人的距离是五千米，那些蜘蛛工人在掉落之后，就和我失去了联系，所以我可以断定，这下面最少有五千零一米深。”
“我感知一下吧。”斐迪南将那种被他封印的感知重新对着这个并不大的空洞的洞口感知了起来，“看来我们确实挖穿了，我感知到了冥河。”尽管有些激动，但是在既是自己的孩子又是部下面前，他还是保持着平静的外表。
不过内心早就乐开了花，“你看看，我就说么，只要我们敢挖，总有一天能挖穿深渊的！”斐迪南在心灵连接之中对蝴蝶大呼小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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