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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明珠,别哭。”郝明月抬起收抹掉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子,有些后悔没控制好情绪,被心魔钻了空子。

        她也没料到,会这么快就再见到害她落水的帮凶,杀念起,乱了心绪,让心魔趁虚而入。

        安慰如郝明珠所愿地到来,可她一点都不开心,哭的哽咽:“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陈大宝打了,他娘就不会来找麻烦,这样阿姐就不会吐血了。”说完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落下。

        郝明月一边运转灵力修复身体,一边试图组织语言安慰:“不怪你,是他们的错,我的身体无事。”漂亮的凤眼朝晕过去的两人看了一眼,有些头疼:“明珠,扶我起来。”

        郝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连忙扶起郝明月。

        郝明月本来只是想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并不打算真的靠着郝明珠起身,却惊讶的发现小姑娘力气挺大,竟一把就把她拉了起来。

        难怪一个女孩子能把几个男孩打成那样。

        郝明月来到胖妇人蹲下,食指与中指放在对方脖颈处,郝明珠红肿着眼,不解的看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两道颜色不一地灵力进入胖妇人体内,游到脑海记忆那块。

        “阿姐,这是做什么?”郝明珠疑惑问,阿姐怎么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郝明月没回答,她合上眼,嘴里小声地说着郝明珠听不懂的话,片刻她额间冒起了汗珠,等胖妇人的解决了之后,胖妇人脖子上的痕迹消失不见,郝明月转身解决那个小胖墩。

        小胖墩她只是改了记忆,和把身上的伤痕淡化,防止这胖妇人急起来乱了她的计划,但也不能全部去掉,免得到时候被人发现说不通。

        郝明珠惊奇地跟在屁股后面,看着阿姐纤细却似是带有仙气的背影,这一刻的阿姐神秘极了。

        郝明月把两人都处理好后,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更加白如纸,虽消耗了她体内的灵力,可心里却松了口气,她并不想给江氏惹麻烦。

        轻轻侧过头看着旁边既担忧又震惊地郝明珠,郝明月这才想起小丫头刚刚问的问题,她略微思忖几秒,决定告诉郝明珠实话:“这是一个小把戏,可以改变人一天的记忆。”

        她曾经修习了许多术法,那些术法对她来说只是打发时间,那时候她也没想到这一天会用到。

        方才她施展的小术法对于筑基以上都没用,对于曾经的她来说算是一个聊胜于无的术法,现在却是能帮她大忙。

        至于明珠问的问题,郝明月没想瞒着她,明珠是水木双灵根,以后会修炼,她总会知道的。

        郝明珠头发蓬松杂乱,脏兮兮的脸上露出懵地表情,有些可爱又有些搞笑,郝明月有些手痒,没多犹豫伸手摸了上去,神态自然道:“你若想学,以后我教你。”

        郝明珠没注意这个动作,她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

        什么改记忆?她没有教阿姐这些吗?她也不会这个呀,阿姐不会傻了吧?

        可下一秒就被郝明珠否定了,因为阿姐方才的样子和院里的温差变化实在是太神奇。

        郝明珠一张小脸变来变去的,偶尔纠结地偷看郝明月。

        郝明月只当自己没看见,压了压微上扬的嘴角,轻轻地拍了拍明珠的小脑袋,“别想了,等娘回来我就告诉你。”

        忽然,郝明月周身温和地气息瞬间降了下来,她撇过头眼神冰冷地看向院子大门口,“有人过来了。”牵着还在发呆郝明珠站了起来,指尖无声地飞出两道灵力射向躺在地上两人。

        “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郝家大姑娘不是傻子,是妖怪啊。”院外走来一群人,其中一妇人哭哭滴滴的说着,言语间不乏恐惧。

        “是啊,是啊,村长,你要为我们两做主啊。”两人的孩子被送回了家,不敢带来,生怕那妖怪要他们儿子的命。

        面前的老人走的稳稳当当,他粗眉广额的脸上满是皱纹,一双眼很是深沉,听见妇人的话,并不言语。

        人未到声先到,把发呆的郝明珠拉回神,下意识地靠近郝明月,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家姐姐的袖子。

        下一刻,众人进了院子。

        那两个妇人一看到郝明月就吓得一哆嗦,赶紧缩到村长身后,生怕郝明月发现她们,这掩耳盗铃的样子让跟来看戏的人不由无语。

        “村长这是?”郝明月的声音响起,在众人身上环视一遍后,落在最前面的长者身上,她淡笑:“今日午时家母前往镇上去了,若村长找家母,待家母回来,明月可代为转告。”

        郝明珠仰着小脑袋,杏眼瞪圆,她简直不可置信,阿姐笑了,虽然笑得很假,但是她居然笑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郝明月地身上,眼睛都闪过一抹惊艳,来的有几个村里的小伙子,两个妇人因害怕,特意叫了过来,可那两妇人只顾着害怕了,却忘了颜值的杀伤力。

        几个小伙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就是江氏,可江氏再好看都已嫁人,而今孩子都有两个,他们心里到只有着对长辈的尊敬,到没别的心思。

        可郝明月不一样,她才二八不到,生的花容月貌,以前知道郝家有个两个女儿,都生的不错,可惜大的一个是傻子,而且脸上一直戴着不透明的面纱,所以直到今日,众人才亲眼看到郝明月的真实面容。

        小伙子们那还记得最初的目的,脸都烧得通红起来,有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也有个别不由地挺直了腰背。

        人不仅没有妖怪的现象,还不傻,虽然惊疑何时好的,但没人问。

        村长不满地皱起眉头,他微微转头,严厉道:“李氏,王氏,人家郝家大姑娘这不是好好的?”

        不说曾经村长儿媳妇难产,江氏出手帮过,就说村长本性就很正直且有责任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不会去偏任何人。

        不过作为老人,也脾气大,他认为两个妇人耍他玩,当即撂下脸:“有时间不好好教导教导下一代,成天就整这些有的没的,郝家虽是近年迁移过来的外姓,但他家平日里为人如何你们不知道吗?作何要针对一个小姑娘?”

        “是啊,李婶,王婶,不能见江婶子去了镇里,就欺负郝家姑娘……”

        有小伙子开始为郝明月抱不平,陈李、陈王氏气个倒仰,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两人既委屈又愤怒。

        怒意冲散了些许心中地恐惧,陈王氏大着胆子道:“村长,我有证据,来时可不止我们四个,还有张桂花和她儿子,张桂花被那妖怪——”说到这陈王氏害怕地朝郝明月看了看,后者漆黑的眼球盯着她,似是有些阴森的笑容看着她。

        陈王氏吓了一大跳,赶紧往村长背后躲去,方才升起的胆子散了大半,无奈众人都盯着她,陈王氏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这次到不敢再称妖怪,“张桂花被她掐住脖子,张桂花儿子被她一挥袖就打飞了。”这听起来很夸张,若非亲眼所见,陈王氏自己也不信。

        她担心村长不相信,又连忙说:“村长,这真不是我撒谎,我们走的时候,张桂花她儿子就躺在这院子里。”

        可是众人进来时院子里就只看到郝家两位姑娘,但陈王氏又说得信誓旦旦的,众人只得半信半疑。

        村长拧着眉,正要开口问郝明月,一个高高壮壮的少年出声道:“高大婶,你说张大婶在这院里,可我们没看见啊。”

        “是啊,是啊,这事要讲究证据。”其中另一个小伙子附和道,眼里余光却是偷瞄着郝明月。

        王氏脸色扭曲了片刻,心中愤恨不已,她好好的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来找理却遇到这种事,找来人对付妖怪,这还没开始呢,就一个照面,一大半人就偏心到那边去了。

        王氏简直要气死了,她很想开骂,心里好歹有一丝理智拉着她,毕竟如果骂了全给得罪了,他们都帮那妖怪咋整?

        因此只能憋屈地咽下脏话,气冲冲地指着房门,道:“定是被她杀了后藏屋里去了,村长若不信,可带人去搜。”

        就那么点时间,她就不信那妖怪能把人藏哪去。

        王氏说的斩钉截铁,别说众人,就连郝明珠都信了,心里顿时有些慌,紧张地起抬头,担忧地喊了声:“阿姐——”

        虽然她也好奇张桂花怎么突然不在院子里的,但她的猜测跟陈王氏有点相同,认为是阿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张桂花藏屋里。

        郝明月面色淡淡,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她没说话,却安抚地捏了捏郝明珠的小手。

        就在村长准备带人搜屋时,“咯吱”一声响,紧闭的木门被打开,里面跨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是消失的张桂花和她儿子。

        张桂花牵着儿子走了过来,脸上的肥肉随着步子而抖动,看着院中那么多人,她的小眼睛透着迷茫,她先是看到郝明月两姐妹,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后转向村长,不解问:“村长,你们这是干嘛呢?”

        莫不是江氏那贱人出什么事了?这可真是好事啊,不然长得那狐狸精样,把她男人魂都勾去了。

        李、王氏震惊地看着没有半丝受伤迹象的张桂花,不可置信地一致:“你怎么没死?”

        在二人看来,当时那情况那么邪门,张桂花作为直接面对妖怪的人,肯定活不了,两人都默默认为张桂花和她儿子必死无疑,所以此刻见到张桂花好好地从屋里走出来,才更不可思议,故而同时脱口而出。

        但这话在张桂花看来,这两个贱人是在咒她,她好端端的站在这,莫不是眼瞎了不成?

        张桂花素来脾气不好,是个炮仗,一点就炸,当既就骂:“瞎了你娘的狗眼!你们才死了,老娘身强体壮,还能活白八十岁,要死也是你们先死。”

        李、王氏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桂花骂起来难听得很,她可不管别人眼光,可二人在意,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这事起于郝家姐妹,王氏越想越气,她眼珠一转,讪笑道:“大宝他娘,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被郝家大姑娘掐住脖子举起来,我们去找村长——”

        “慢着。”张桂花掏了掏耳朵,“什么我被郝大姑娘掐住脖子?敢情你这还是咒我啊。”

        “老娘只是在郝家门外中暑跌倒了,郝大姑娘扶我进来躺会。”说罢睥了一眼郝明月,嫉妒中用挑剔语气道:“就那小身板能举起我?”

        张桂花这并不是帮郝明月,而是她记忆力就是这样的。

        郝家小女儿打她儿子的事另算,且并不严重,所以张桂花看在郝大姑娘扶她进来躺一会就先不算这事。

        就说她的确是嫉妒江氏容貌,如今再加上她女儿。

        但就算想污蔑人家,也得看看人家身板,能不举起自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点张桂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况且现在她最讨厌的是那两个小娼妇,平日不都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起骂江氏的吗?别以为她不知道,两人也嫉妒江氏却不敢当着人家面前表现出来。

        今儿胆子肥了,居然敢咒她?!以后等着吧!

        李、王二人一听,急了,“不是——”

        “够了!”村长不耐地打断,失望地看向二人,“李氏,当初你男人在码头受了伤,还是老郝给背着去看大夫,再背着回来的,做人不能不讲良心。”

        众人一听,立即想起了当年之事,陈李氏丈夫受伤,回村的路上有一大半是小路,马车等于没用,只能商量背着回来。

        可陈李氏丈夫又高又胖,有两百多斤,哪怕换着背,去帮忙的几个也吃不消,这时刚入村没多久的郝季承就表示他天生力气大,由他来背,等背不动再换人。

        虽是这么说,直到回村都是郝季承一人背,众人震惊腿脚不便的郝季承竟有这般体力,同时也开始接纳了郝氏一家人

        这一想,看向李氏的目光都带了鄙夷,看不出来平时沉默寡言的李氏是个白眼狼。

        李氏也察觉到,羞愤地低下头,她是记得恩情,可是儿子被打得脸青紫,她哪能不急?这可是她的独子,后半生的依靠啊。

        而且当初她丈夫的事,换个人都可以背,她又没求郝家。

        村长不知道李氏心中的不满,也不看她,瞥了一眼陈王氏,转而道:“你们别打量着人家爹娘不在家就来欺负两小姑娘,我也不多说,至于小孩子打架这事,这事待他们夫妻回来你们再自行商量。”

        “行了,都散了。”

        村长走了,众人也跟随离去,哪怕再舍不得移动的小伙子也不得不离开。

        陈王、陈李二人更是不敢多待一分,出院地脚步比众人快了许多,张桂花扭着水桶腰跟在身后,超两人的背影“啐”了一口。

        谁都没想到,平时面和心不和的三人今日彻底撕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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