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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加入组织 有趣的约(1)


陶梁叹了口气,走近步惊尘,拱拳道:“少主,属下真没料到大小姐竟半路杀了出来,坏了我们的计划,不知少主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步惊尘摸了摸鼻子,淡然道:“无碍,明日我去迎战便是,以我的身手,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门主交代的任务,我会圆满完成,你还是尽快回去,免得卓城主生疑。”

        陶梁勾身道:“嗯,那属下这就告退了。”,突然又问道:”喔,对了,不知少主今晚要在何处下榻?”

        步惊尘淡淡道:“我随便在这附近,找个客栈凑合一晚便是,这个,你倒不用担心。”

        陶梁想了想,拱拳建议道:“是...,少主,离这儿最近的应该只有东南方向的同福客栈了,从这到客栈大概需半柱香的辰光,少主今晚就在那儿将就一下吧。”

        步惊尘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同福客栈,再会了。”

        陶梁躬身,垂首道:“恭送少主。”

        当他抬起头来时,步惊尘已策马扬鞭,往同福客栈奔驰而去了,只留下飞扬的滚滚烟尘。

        在那座破庙里的墨瞳与皇甫泽,趁着雨暂时停了,一刻也没耽误,急如星火地回天机城去了。

        一路上,墨瞳挥鞭驾马,皇甫泽虽坐在马鞍上,却仍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每次关切地问起,她却三缄其口,闪烁其词。

        快到百草居门口时,墨瞳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但见她眼珠子往上一翻,疲软无力地从马上滚落在地,失去了知觉。

        “墨瞳!你怎么了?!”

        皇甫泽见状,忙惴惴不安地翻身下马,将不省人事的墨瞳一把抱起,火急火燎地往百草居冲去。

        他嘴里忙不迭地呼唤道:“百草前辈,百草前辈,救命啊!”

        没一会儿,高兴闻声从里屋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童真未泯的郭书瓷。

        高兴见皇甫泽抱着一个陌生的昏迷女子,神色分外慌张,忙迎上去问道:“少主,你回来了!这位姑娘是?”

        皇甫泽来不及解释,只催促着高兴道:“她的底细,日后我再与你细说,现在快去请百草前辈来救她性命。”

        “好,少主,你先抱她进去,我这就去后山寻百草前辈。”

        高兴见这姑娘脸色惨白,知道她病情严重,便急忙冲出门外,一路狂奔着往后山请百草老人去了。

        皇甫泽小心翼翼地将墨瞳轻放在床上,从一旁的几案上取来毛巾擦拭着她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这时候,书瓷端来一杯水,送到皇甫泽跟前,微笑道:“喝点水解解渴吧。”

        皇甫泽点点头,接过水杯,欣慰地笑道:“谢谢你,书瓷。”

        他心里突然掠过一起温暖,仿佛曾经的书瓷妹妹又回来了。

        须臾间,高兴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皇甫泽忙上前急迫地问道:“百草前辈呢?”

        高兴胸膛不住起伏,上气不接下气道:“来,来了。在...在后面,马...马上就过来。”

        皇甫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先喝口水吧。”

        他忍住饥渴,忙将手里刚要喝的水,递给了高兴。

        “皇甫少侠,这么急着唤小老儿来,究竟是有何大事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百草老人爽朗的声音从屋外就传了过来。

        皇甫泽听了,心中大喜,忙上前拱手迎接道:“百草前辈,您来了!晚辈这么匆忙唤您过来,实在是唐突了,还请前辈您体谅。”

        百草老人摆摆手,笑道:“无碍,皇甫少侠,你且说吧,是不是要小老儿我救人呢?”

        皇甫泽勾身道:“不错,前辈真是高明。我有一朋友受了点伤,烦请前辈诊治。”

        百草老人道:“既是你的朋友,小老儿我岂有不救之理?她人人现在何处啊?”

        皇甫泽焦急道:“她就在屋里面躺着,前辈您快去看看吧。”

        说完,百草老人便随着他进了里屋,见床上这时候正躺着一位嘴皮发白,脖子上满是点点红斑的女子。

        百草老人忙认真地卷起她右手衣袖,三指切在她手腕上为她把脉。俄而,他的脸色有几丝难看,把完脉后,只见他眉头一皱,似有疑难。

        皇甫泽忙着急地询问道:“前辈,她到底是怎么了?”

        百草老人叹口气,慢慢道:“这位姑娘脉象细浅,脉搏迟缓,时有停跳且毫无规律,再看他脖子上的红斑,想必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皇甫泽惊诧自问道:“内伤?怎么会这样?”

        他又陡然想起自己元气大伤之时,墨瞳不仅替自己吸出毒液而且毫不吝啬地贡献好几层内力于他,这么想来,倒是因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她受此重伤。

        “哎,都怪我,是我拖累了她。”

        皇甫泽满怀内疚,唉声叹气地自责。

        百草老人安慰道:“这位姑娘如今虽气若游丝,但依小老儿我多年行医经验,要治愈好她实际上并非难事。”

        “真的吗?若是如此,那就真是太感激前辈了,墨临这次又欠了前辈一个大人情了。”

        皇甫泽惊喜交加,破涕为笑,连连感谢。

        百草老人一本正经道:“你我什么交情,还用得着谈什么欠不欠的。不过,这姑娘的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恐怕一时半刻也是醒不来。”

        皇甫泽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不知她痊愈,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百草老人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长则四十天,短则一个月便足矣。”

        皇甫泽点点头,侯在一旁耐心地看百草老人为娄落诊治,高兴和书瓷则跑去帮小仙、小泉两姐弟打灶,舂药。

        在吃晚饭的席间,皇甫泽终于鼓起勇气,将光明教毁灭以及诸护法、教众惨死的噩耗,声泪俱下地讲了出来,众人听完皆惊愕失色。

        尤其是高兴,筷子都惊得扔在了地上,他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突然丧父这沉痛的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恍如梦寐。

        而郭书瓷一脸茫然的样子,只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又见高兴这么痛苦不堪,心里也开始有些难受了,只连忙拍抚着他的后背,不解地问道:“小兴哥哥,你怎么啦?”

        皇甫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高兴,毕竟他自己也需要人去安慰。

        一日之间,家没了,爹和娘也下落不明,他一下子就沦落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第二天,皇甫泽起了个大早,他整饬好包袱,单枪匹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百草居。

        今天是约定的最后期限,他没有与任何人告别,只孤身一人去灵霄阁赴约了。

        因为聂不群早就交代过,凡是有个自称叫皇甫泽的人来拜访,皆不必通报,直接让他进来。

        是以,皇甫泽向守卫报了自己的名字后,便畅通无阻地进了灵霄阁,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灵霄阁的议事厅内,聂不群早就坐在凤椅上恭候皇甫泽的大驾了。

        不同以往的轻松和谐,整个议事厅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聂不群也是有些焦灼不安,时而抿口茶缓和,时而望着门外叹息感慨。

        就在这时候,他一眼瞧见了门外正走过来的皇甫泽,他紧皱的双眉逐渐开朗,微微一笑,自语道:“好啊,你果真来啦。”

        皇甫泽大步流星地走进议事厅,向聂不群恭敬地叩拜道:“在下皇甫泽,前来拜见聂盟主。”

        “好,你果然守信用!起来吧。”

        聂不群笑了笑,抬手示意他起身。

        皇甫泽长身而起,从容不迫地回道:“多谢盟主!”

        聂不群见他经历了人生中犹如泰山压顶的打击,仍昂然自若,心下为之震慑。他收起了笑容,换上严肃而又不失温和的表情问道:“皇甫少主,我知道,你刚刚从阴影中走出来,我若再揭你伤疤实在不妥,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皇甫泽没有抬起头,只是客气地应对道:“盟主但说无妨,不必介意在下。”

        “嗯,那好,你这么说,我就也无顾忌了。你且看看这封信吧,它乃由令尊亲手所写,他交代我在适宜时机再给你看。”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展示给皇甫泽看。

        皇甫泽听了,陡地抬起了头,忙跑上去接过那封信。

        他心急如焚地拆开信函,将信上的内容一字不漏地看完。之后,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大吃一惊,登时潸然泪下。

        聂不群早已料到他是这般反应,故而也没感到意外,只慢条斯理地叹道:“皇甫少主,其实令尊前段时间曾驾临鄙处,与我谈了许多话,这其中也交代了我很多东西。”

        皇甫泽擦了擦眼泪,拱拳问道:“不知家父还嘱托盟主哪些事情?烦请盟主尽告知在下。”

        “令尊将我视为知心朋友,才向我悉数倾诉心思,我这就于你慢慢道来。”

        “首先,他预示过光明教与混沌教将又有一场恶战,且他担心此番难以像上次那般侥幸,恐怕会毁于一旦。故而,他拜托我莫要向你透露,以免将你牵扯进这场斗争中,于是,我便在三日前顺水推舟,假借慕凌云的口吻邀请你加入武林盟密探组织,一来是为了让你避开灾祸,二来则是也好让你有个安身之所。”

        皇甫泽仔细地聆听着,眼泪又唰唰地流下,父亲与聂盟主的良苦用心,他竟浑然不知。

        聂不群叹了口气,继续道:“没想到,一语成谶,令尊的预言竟真的兑现了,我本想尽武林盟之力去协助贵教,只是被令尊婉言谢绝了。”

        “他对我说,混沌教与光明教的矛盾是两者私事,他不肯武林盟插手,也是担忧冤冤相报何时了。哎,令尊这般深明大义,倒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皇甫泽继续询问:“那后来呢?家父,家父他,可还有其他事交代?”

        “嗯,其次,令尊教我再见你时,要当面交给你两样东西,且收留你在武林盟。”

        聂不群说完,招呼左右去取来了一个锦盒。

        皇甫泽盯着几案上的那个长长的锦盒,一头雾水地问道:“两样东西?就是这锦盒里面的东西吗?不知是何物?”

        “皇甫少主,你可瞧仔细了。”

        说完,聂不群亲手解开锦盒的系结,将它徐徐打开。

        只见一瞬间,从锦盒里面跳出金黄色的光芒来,甚是刺眼夺目。

        皇甫泽定了定神,目光自停留在那盒中的东西上后,就一直没移开过,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

        “这...这是...是?!”

        皇甫泽嗄然失色,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似乎听说过此物的来历,却又说不出来它的名字。

        原来,那盒中放置的是一把浑身辉煌的修长宝剑。

        “这把宝剑便是贵教的圣物—泯仇。你爹托我将它以及这块光明令赠予你,希望你有朝一日重振旗鼓,将光明教发扬光大。”

        聂不群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一边将泯仇剑以及其底下所压着的一块令牌轻轻地取出来,一一展示给皇甫泽察看。

        皇甫泽接住泯仇剑和光明令,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神情与当年的皇甫懿德甚是雷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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