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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打赌


燕漫夭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这场景似曾相识,让人恨得牙痒痒。

        顶着沈流年要杀人的目光,她笑嘻嘻地说:“咱们,咱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我是真有事。”

        小翠递进来两件衣服,两人隔着屏风将衣服都换好。沈流年想他这一天换了三件衣服,也是够精彩的。

        沐漫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刚刚那顿饭,我都没怎么吃,不若一起吃顿饭,培养一下感情,怎么样,未来相公?”

        “草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呢。”

        看着殿下黑脸的模样,燕漫夭觉得有趣极了,她上辈子做梦也没想到能这么对她的殿下,肆意妄为。

        她心情很好地拉着沈流年往屋外走,沈流年无奈跟上,出了里屋,沈流年看了一眼周围,皱眉:“小冉呢?”

        燕漫夭惊讶摇头:“小翠,你知道宋姑娘去哪了吗?”

        小翠走过来,行礼回答:“公主,宋姑娘被放置在了另一个屋子,已经叫宋太傅府接回去了。”

        燕漫夭点点头,目光凌厉:“今日之事,务必给本宫查清楚,敢暗算本宫,真是胆大包天。”

        沈流年指了指桌上的菜:“查查这菜和陆理的关系。”这事,真的只是陆理所干,他有这脑子布置这一切?他有这么大的胆子,陷害皇室?

        倒是身边这人,故意骗他吃下那菜,倒是嫌疑最大。只是,她为何非要让自己做驸马?

        难道真如传闻所言,公主爱好美色,而自己正好入了公主的眼。凤栖公主,你最好和此事没有关系。

        他眼眸冰冷,暗藏杀机。

        燕漫夭站在一旁强作镇定,更加坚定了杀人灭口,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发现的决心。

        小翠退下后,沈流年无奈落座:“现在,公主可以放开了吧?”

        燕漫夭这才发现,自己还攥着沈流年的袖子,她赶紧撒开,转移话题:“这次换沈公子点吧,不过上次本宫都是点的沈公子爱吃的,沈公子,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

        “草民不知道公主爱吃什么。”沈流年平淡陈述事实。

        “没事,我告诉你,不过你要赢了本宫,本宫才告诉你。”苏漫夭狡黠一笑。

        沈流年起身就要走,被燕漫夭再次眼疾手快地拉住袖子,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要收回刚刚对他的评价,无奈妥协:“比什么?”

        “剪刀石头布。”

        沈流年听到这回答,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开始吧。”

        “等会儿,我还有要求,你要是输了,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若是赢了,我便把我爱吃的菜名都告诉你。”

        这样你总会欠着我些东西,我们就永远纠缠不清。

        沈流年神情一顿,这赌注对他可一点也不公平:“若公主真想比,不若再添一条。”

        “什么?”

        “公主若是输了,我可以选菜名或是与公主一样一个愿望。”

        燕漫夭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好。”她小时候运气一向很好,这次可不例外。

        “石头,剪刀,布。”

        两人同时伸手。

        苏漫夭是“石头。”

        沈流年是“布。”

        沈流年微笑:“承让承让”

        燕漫夭:“……”打脸来的太快,不过没事,幸亏她早有准备。

        沈流年见此,也不打算为难她:“公主说菜名吧。”

        燕漫夭快速道:“雪山梅四甜蜜饯、龙凤呈祥、福字瓜烧里脊。万字麻辣肚丝、御膳豆黄、芝麻卷,枣泥糕、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祥龙双飞、爆炒田鸡、芫爆仔鸽、八宝野鸭。佛手金卷、炒墨鱼丝、金丝酥雀、如意卷,这些本宫都极是喜欢,你可以点菜了。”

        沈流年:“……”满脸黑线,眼眸微眯,这公主就是欠教训。

        燕漫夭才不管他心里咋想的,狡黠一笑:“沈公子要是没记住,我们可以继续玩,你若赢了我,我就再说一遍。”

        沈流年不置可否,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无端令燕漫夭感到战栗,想要落荒而逃。怕什么,这就是个拼运气的游戏,她运气一向不错的。

        第二局,燕漫夭赢了,她得意洋洋地看向沈流年,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都是她赢了。她晓得合不拢嘴,就说自己的运气好。

        但后来她便一直输,到最后,输到燕漫夭倒贴沈流年七个愿望。最可气的是,那人明明拿纸笔已经将菜谱都记下来了,非要说自己没记住,和她继续,她想着自己总能翻盘的,结果越输越多,已经叠加到了十五个愿望。

        燕漫夭看沈流年还要继续,欲哭无泪:“不玩了,不玩了。”

        沈流年面无表情:“草民还没记住菜谱,公主怎么能不玩了呢。”

        燕漫夭咬牙切齿:“我说不玩了就不玩了,小翠,赶紧上菜。”

        沈流年冷笑:“说是互相尊重,才一会儿,公主就本性暴露了。”

        燕漫夭面上一慌:“我玩,我玩。咱们继续。”

        小翠:“……”公主殿下,你可真没骨气。

        然后他们继续玩,结果就是燕漫夭继续输,输的她眼里泛起了水雾,手指颤抖。这都三十个愿望了。她才翻身农奴把歌唱这么一小会儿,就要回去了吗?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馊主意,她再也不敢了。

        沈流年见此不由好笑,这是要哭了,自己把自己输哭了可还行,他收手,决定不再欺负她:“我记住了,就公主这水平,日后可不能去赌博。”

        燕漫夭擦擦眼泪,连连点头:“公子教训的是,小翠小翠,快上菜。”

        一桌子菜上来了之后,燕漫夭与沈流年开始吃饭,燕漫夭化悲愤为食欲,吃的分外凶残。桌子上一时之间,一片沉默。

        沈流年却觉得并不尴尬,还有点想笑,看着她将里脊一阵猛戳,对着花卷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莫不是把它当成了自己。他竟然萌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们一直吃到繁星漫天,外面有人挂上了灯笼。燕漫夭喝了酒,眸子也渐渐染上了醉色:“沈公子,来,喝一杯,今日平王弟弟就要离京了,是我对不起他。”只是为了小晟,她不后悔,只是内疚,自己没能两个都保下。

        “哦,沈公子不能喝酒,那我把你那份也喝了吧。”

        沈流年略一思量,这人今日,怕是出宫一醉千愁的。

        外人只知平王一朝触怒龙颜,从最受宠的王爷,变成向外守蕃的王爷,从此与皇位擦肩,而与之相反,燕钰晟一朝封王,掌握了实权,再不是身份尴尬,人人可欺的皇子。却不知这里面多少的阴谋算计,多少的暗流汹涌。

        看样子,平王平日应是待她极好的。

        见她喝的越来越多,沈流年皱眉,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公主,你不能再喝了。”

        燕漫夭见是他,也不抢酒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你说不喝我就不喝,只要你别离开我。”

        她拉起沈流年的手,将滚烫的脸往他手上蹭了蹭,嘟囔道:“真舒服,凉凉的。”然后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

        城门口,黑衣男子衣上绣着四爪蟒袍,发束乌冠,眸中似有柔光万千,让人如沐春风,他嘴角似乎总是沁着笑容:“看样子,姐姐不会来了。”

        旁边的男子气宇轩昂,周身气势不输平王,他抱拳行礼:“我代凤栖向平王道歉,她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时候不早了,平王启程吧。”

        平王翻身跨上马背:“你和她说本王没有怪她,是本王棋差一步,还当了端王的替罪羊。”

        他又看向瑞王,语气难得带了丝严厉:“燕钰晟,她为你做了这么多,日后,你可要保护好她,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燕钰晟认真点头:“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日后,换我守护她。”

        平王浅笑,挥了挥马鞭,扬长而去。

        燕钰晟看着平王离去的身影,吩咐身边的小厮:“备马车。”这时候她应该已经喝了不少了吧,他早就知道,凤栖不会来见平王。

        因为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姐弟情深。凤栖知道,平王不会怪她。来了也只会徒增伤感,她一直,很讨厌离别。

        才一会儿不见,就有点想你了,凤栖。

        沈流年看着倒在桌子上的燕漫夭,她刚刚说那句话,语气是那么的可怜巴巴,那么的惶恐,她真的很喜欢自己吗?

        沈流年想到此,不免觉得好笑,自己和她才相处了这几个时辰,怎么可能,怕是当成了她的平王弟弟也说不定。

        酒肆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如今天气寒冷,在这睡必定感冒。门外的宫女也不知哪去了。他一把抱起了燕漫夭。睡都睡了,也不必矫情。

        沈流年付了饭钱,抱着她打算先到附近的客栈住下,虽然燕漫夭真的很轻,他一介书生,也真没有本事把她抱回公主府。

        晚市热闹喧哗,各家都放盏蜡烛,照亮自己摊前的饰品,沈流年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宋冉让他买根簪子送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向自己提要求,他又岂会不答应。

        “老板,这发簪多少钱。”

        “一两银子,客官好眼光,这发簪可是我们这……”还没等那人夸完。

        沈流年递给他银子,也不怕燕漫夭会掉下来,拿着发簪离去。

        燕漫夭嘴角抽抽,使劲抱紧他,她也不知道沈流年啥时候发现的她没醉的事实,笑话,再给她三罐她也不可能喝醉。她自然是想要美人在怀,温香软玉。不过既然沈流年没让她下来,她是不会下来的,毕竟这可是沈流年第一次抱她。他的怀抱很踏实,很温暖,让她不想出来。

        然后沈流年淡淡道:“公主不下来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在自己要抱起燕漫夭时,她的气息乱了,他就知道,她是装的,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自己没有立刻拆穿她。还真的抱了她一路,至今他也不太理解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抱着眼前这个人,他竟有种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的感觉,不舍撒手。

        燕漫夭:“……”我醉了,我听不到:“冷……冷。”她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冷凝了,啊,万恶的天气。

        沈流年轻笑,他以为她会撑不住寒冷而停止装昏,没想到她一直装到现在,看样子自己要是不说,她能一直坚持到最后:“那公主就下来吧。”

        “冷,要外套。”当她说完这句话时,感觉自己更冷了。燕漫夭费劲的抱住沈流年,这是什么鬼天气。她不情愿的睁眼,不满的望向沈流年:“沈公子,有你这么抱女子的吗,再说本公主这么轻的女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今沈流年双手垂在身侧,而燕漫夭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双脚紧紧环住他的腰。显然沈流年是棵树,她就使树上的猴子。

        沈流年看着她抱怨的小眼神,忍不住就笑了,她讹他占他便宜怎么还是他的错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燕漫夭看他笑了,心里也很开心,一本正经道:“没事,我相信沈公子的实力。”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养得起我。”暖暖的细流流入耳朵,痒痒的,沈流年耳根不由的红了,他声音中有一丝征询:“公主如何才能下来,瑞王来了。”

        燕漫夭不为所动:“那未来的相公大人,可否给你貌美的妻子外套一用,避避风。”

        无论如何也要赖他一样东西。

        “你先下来。”

        燕漫夭赶紧下来,她怕燕钰晟找沈流年麻烦,他们分为两个阵营,沈流年是端王派,也不算,但他老师,宋冉她父亲宋仁是端王派。不过只要他娶了自己,哪一派他就都不是了,驸马不得干政。

        不知道为啥么,燕钰晟不喜欢她靠近其他的男子,连平王和端王都不行。平王可因这事没少被他整到怀疑人生。

        沈流年把外套递给她,无奈道:“这外套还是你给我的。”

        燕漫夭一脸懊悔地看着手中的外袍,塞回给沈流年:“我不要了。”气鼓鼓地爬上了马车,拉下了帘子。

        燕钰晟:“……”凤栖,我幻想的为什么和现实不一样,一回城,他就收到了她与沈流年睡在一张床上的消息,当时他都想宰了沈流年。燕钰晟冷冷地看向沈流年。

        沈流年也习惯这公主不讲理的性格了,朝瑞王作揖:“拜见瑞王殿下,草民告退。”

        燕钰晟一脸不满的邪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还在?”

        沈流年:“……”传闻非虚,瑞王殿下果然很在意他大姐。

        燕漫夭却掀开帘子跳了下来:“等会儿,你忘了把簪子给本宫了。”

        “草民何时拿公主的簪子了。”

        “你刚刚买的,不就是送给本宫的,本宫很是欢喜,不愧是本宫未来的相公,有眼光。”

        “这不是送给公主的,这是送给宋冉的。”

        燕漫夭心被这话刺了一下,跟他讲理:“如今沈公子是有婚约的人,还是要注意些才好,男女送簪子,那是相爱之人才会做的事情,沈公子,你是要公然养外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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