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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策划妙计


第92章策划妙计

        五王爷府的侧妃来寻他,策划了这么一个妙计,能让独孤初阳和太子反目成仇,还能让独孤初睿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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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初睿选人一向是谨慎,只怕是太子的人,不受他的重用。可侧妃悄悄来找自己,将这一妙计说出之时,他便知机会来了。

        那一纸书信交于皇,还能判独孤初阳和太子二人一个结党营私之罪。到了那个时候,独孤初睿在皇心,便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了。

        独孤初阳大怒:“你敢如此待我?今日你若不将王妃送出,我便血洗了这刑部。”说罢,独孤初阳已经拔出了手的利剑。

        梅无自然是知道,刑部的人虽多,可凭独孤初阳的实力,血洗尚书府,绰绰有余。

        “初阳,不必为了这等人物,无故害了王妃的性命。”梅无理智说道,此刻他的心才知,这绝不是王妃的策划。

        独孤初阳伸出利剑,腾空而去,朝着尚书的方向砍去,只见尚书身旁一个人形大的花瓶被劈成了两半,却不见碎。

        尚书两腿瑟瑟发抖,可王妃没有关押在他的地盘,他又如何能够交出王妃。这番说辞,不过是五王爷的侧妃告诉自己的罢了。

        “明日若见不到王妃,你的脑袋将会出现在城门。”独孤初阳狠狠的留下了这句话。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尚书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怀的书信:“好在有这个护体。”

        倏然,花瓶身后的书架缓缓的启动,被移到了两边,从暗格之走出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东西已经到手了?”初浅轻轻的说道。不经意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刑部尚书望着眼前的女子,一开始见面时,心有些怀疑,如此貌美的一个女子,定是个糊涂人,没有想到心机竟然如此之深。

        虽然是个侧妃,以她的心智,恐怕转正也只是时日的问题。尚书格外的恭敬,向初浅行了个大礼:“侧妃,东西在此。”

        说罢,恭恭敬敬的将衣襟的东西取出,然后双手奉。

        初浅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初云啊初云,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夫君,想要和我斗,都是输的。”

        想到独孤初阳刚刚那气势,刑部尚书的心仍是心有余悸。好在这封书信能够制服他,不然从今往后,在朝堂之,便没有好日子过了。

        “对了,五王爷的妃,侧妃明日会送过去吧?”刑部尚书颤颤巍巍的问着,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人,倒是让自己有了几分畏惧的感觉。

        初浅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将那封信放入自己的袖:“怎么?连你也关心起那个贱骨头了?”

        刑部尚书早听闻这五王爷的侧妃和八王爷的王妃是同父异母所生,好歹是血脉相连,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对她如此愤恨。

        “可是……侧妃若是不放了她,只怕王爷明日还是要来找我的麻烦。”尚书的脑海不由的又闪现了独孤初阳那如猛兽一般的眼神。

        “你放心,只要我将这书信递与皇,你还怕他来找你不成?”初浅笑着走了出去,只留下了盈盈的笑声在幽深的刑部。

        刑部尚书暗自呢喃:“只怕这个女人会将凤临国翻了天啊。”

        初浅回到王府,独孤初睿端坐于前厅,见初浅走了进来,脸还带着三分的笑意,悠悠问道:“何事如此高兴?”

        “不过是回了一趟相府,和家人相聚,自然是开心。”初浅饶到独孤初睿的身后,轻轻的捏起背来。

        独孤初睿一把抓她的手,将她揽在了身前,刚刚那一瞬间,只觉得初浅的眉眼像极了初云。

        见独孤初睿神情恍惚,初浅便知,他此刻定是将自己当成了初云。心虽是百般的不愿,可面容之,仍是不动声色,双手勾了独孤初睿的颈部。

        那初云现在在自己的水牢里饱受着煎熬,虽然已经开春,可这深不见底的地下水,也够她动的了,只怕不出几日,她会冻死在那水牢之。

        独孤初睿将初浅抱到了厢房之,放在了床榻之,慢慢的打开了她的衣襟,初浅一惊,这书信还在怀里,这囚禁初云之事,她想要瞒着独孤初睿。

        本想日后随便编个故事,说是自己偶然拿到了独孤初阳同太子的秘密书信。

        初浅侧过身子,轻轻的将独孤初睿的头按了过去,将书信放在了枕头底下。

        独孤初睿微微皱眉,初浅的动作虽小,可仍是出了破绽。独孤初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二人翻云覆云。

        夜深之后,初浅躺在了独孤初睿的怀,睁开双眼,见他呼吸已经平稳,悄悄的起身,穿了衣物。

        初浅小心翼翼的将枕头底下的书信取了出来,锁在了自己平日里梳妆的柜。而后悄无声息了溜了出去。

        一位黑衣人早在侧门静候多时,见初浅走出,恭起了双手道:“小姐,她还活着。”

        “这个贱骨头的命倒是挺硬的,次推她落湖也没死,今天这寒水还冻不死她?”初浅道起生死,如数家常一般,毫无怜悯之意。

        马车缓缓的驶去,侧门之后,一道墨色的身影凝视着马车消失在暗夜里。

        城外郊区一所废弃的房屋之,灰尘和蜘蛛布满了周遭,一男一女到了此处,只见黑衣男子掀开了地的草席,一股水流声传了来。

        走通往地下的楼梯之后,便是幽暗的水牢,仅有一丝的灯光,显得更加渗人。

        初浅毫无畏惧之意,走在黑衣人的前头,径直的向更深处走去。

        再前,便能听到初云微弱的呻之吟声,初浅踏了木板,底下是一个偌大的水笼,悬挂于水。

        初云双手被禁锢于铁笼之,仅有半个身子露在了外头,虚弱的眯起了双眼,凝眸看着初浅,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你……”

        初浅厌恶的瞥了一眼底下的初云:“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幅死到临头还无所畏惧的模样!”

        说罢,伸出手,将铁笼的线一拉,整个铁笼哐当一声落入了水,在空旷的底下发出了回音。

        良久之后,黑衣人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再这样下去,恐怕她要死了,不是说,留着还有用处吗?”

        “如今独孤初阳的亲笔书信已经到手,要她又有何用?”初浅的嘴慢慢扬起了阴深至极的笑容。

        可似乎仍是觉得不够痛快:“把她给我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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