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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克劳德在结束比赛的第三天夜晚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流寇女孩。她似乎找去了古留根尾的店,并且碰巧见到了玛姆。不知她们是如何交涉的,但最终克劳德接到了玛姆的电话。

        哨兵立刻打起精神来,他之前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萨菲罗斯罕见的没有选择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而是用眼神送他离开房间。

        从员工后门进入会所,克劳德在熟悉的换装间看到了黑头发的姑娘。

        她看起快要哭了,克劳德有点手足无措,他根本没有哄人的经验,嘴巴也不太伶俐。

        “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克劳德。”蒂法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大家当时都劝你和我们一起离开家乡,但是你非要加入部队。”

        克劳德对她所有的话感到迷惑,自己直到几个月前才进入了塔,完全不可能存在加入部队的情况。

        “抱歉,嗯……是叫蒂法对吧。不知从何说起,但是我遇到了问题。”他拿出phs,翻出了蒂法和存有奇怪照片的博客。“你认识这个博主吗?”

        女孩接过phs,看到久远的界面有些怀念。她抬头反复确认着克劳德的表情,发现哨兵不解的模样没有掺杂任何虚假。她此时确定克劳德出了什么状况,他似乎完全不记得年幼的时光了。

        “你到底怎么了,克劳德,这是你的…主页啊。”

        脑袋乱成了一锅粥,少年完全迷失在了迷宫里。“不可能……我从小都在法塔镇长大,从来没有出过那里。在我加入塔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扎克斯,也不认识萨菲罗斯。”

        “法塔镇?不对,克劳德,我们的故乡是尼布尔海姆啊!你一直很崇敬萨菲罗斯,当知道他会来驻扎的时候兴奋的直接去征兵处报名。天那……你什么都……”

        “你说萨菲罗斯……是将军吧?他后来为什么被处死了。”克劳德艰难的从混乱漩涡里抓到一个着力点。

        红色和蓝色的眼眸对视着,蒂法读出克劳德的茫然。她不知道在克劳德身上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得脆弱又混乱。“叛变。在和五台交战的尾声时,萨菲罗斯不分敌我的杀掉了纠缠在一起的所有兵力。不论是哨兵、向导、普通兵。甚至还有附近滞留的后勤人员和一般群众。我一直以为你是那其中的一个。”

        当难以置信的恶行暴露在克劳德面前,少年已经无法继续思考。那个存在于他精神海的男人并不只是表面看上去锋利妖异,而内里也如此的残酷无情。无知无觉的自己竟与他纠缠不清,还让不应存在的依恋萌生发芽。他感到一阵牙酸,想象着描述中的尸山血海,衷心的希望过去没有存在过这幅恐怖场面。

        蒂法咬了咬下唇,她轻轻扶起弯腰抱头的哨兵,从水壶中倒了一杯水。

        “我在那一次见过你之后一直在想,你觉醒成哨兵后一定很开心,你从很早前就在期盼那一天。”她把垂到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决定给克劳德讲讲从前的旧事。

        “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在和其他的男孩子打架。他们总想欺负你,但你似乎从不示弱,即使被打的满脸乌青也要爬起来。当村里的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你会默默地跟在远处,一来二去我们也逐渐说上了话。你告诉过你收藏了很多萨菲罗斯的海报,总有一天要成为他那样哨兵。”

        少女娓娓而谈,温和的嗓音却让克劳德遍体生寒。他想把所有的言语当成被编织的谎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对故事里的每个情节都有微妙的熟悉感,好像他曾是个狂热的观众,也更可能是个尽职的演员。

        “……再后来……尼布尔海姆被征用了,神罗承诺只是会把那里当做物资存储的缓冲带,会给居民一定的补偿。但是驻扎后不久,村里就建立了大量奇怪的设施和重型武器。大家都开始害怕,于是大批大批的居民开始搬离小镇,我的爸爸是镇长,他是最后一批选择离开的人。当时你的母亲固执的不肯离开,而你直接加入了驻军,我劝不动你们。但,应该会有好的结局吧,我想。因为成为英雄是克劳德的梦想,这说不定会是你成就它的开端,作为普通人的你也可以很坚强。”

        有未知的记忆在疯狂的破蛹而出,克劳德紧紧扣住脑袋,想减缓针刺的不适感。他知道的过去和蒂法口中的过去互相碰撞着,交汇着擦出刺眼的火花。他试图在两者中央寻找自己的位置,只是低头只能看到一根纤细的钢丝,而只要走错一步就会跌进一望无际的深渊。

        够了,足够了。克劳德听着蒂法口中描述的那段日子,远的像在遥远的另一个星球。而话剧的终章停留在被密封的惨剧,毫无疑问,那是所有事端的转折点,而罪魁祸首更是近在眼前。

        “留下来喝一杯吗,蒂法。”克劳德疲惫的推开凳子,做出最后的邀请。善读人心的女孩摇摇头,贴心的把剩下时间留给哨兵独处。

        克劳德品尝着被欺瞒的苦涩,他想萨菲罗斯也许正嘲笑着自己的愚蠢,做了一连串滑稽的努力,最后只留下了一堆供人品评乐子,这副狼狈的样子简直就是小丑。

        察觉自己觉醒时,他曾满怀憧憬和希望,仔细的描绘着将来。现在再回首仍然能记起那份的快乐,与当下的一地碎片相比,显得那样单纯和珍贵。

        他拖沓着脚步回到酒店,一进门就看到萨菲罗斯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和他离开时一丝未变。

        克劳德盯着那张从容淡然的脸,想知道他如何能如此的满不在乎。

        “怎样,她给出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不知道,但她给我讲了个笑话,关于克劳德无名小兵死在将军手下的故事,那真是诙谐幽默。”

        克劳德对萨菲罗斯冷眼相待,他的胸腔开始大幅度起伏。

        前将军轻启上唇,露出尖利的虎牙,他眉头挑起,看上去似笑非笑。“哦,那一定是个有趣的故事。”

        扑上去紧紧揪住萨菲罗斯的衣领把他提向前,克劳德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他咬牙切齿的咆哮着。

        “你一直知道,因为是你杀了我,是这样吧?噢,你杀了那么多人,当然不会在意区区一个杂兵。而我,我就像个傻子,一无所知的和你玩着扮演游戏。”

        “你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她。死亡只是他们太过渺小,那不过是世界不痛不痒的损失,但你不一样克劳德。”银发精神体任由哨兵拽着自己,他阐述着自己的意见,像在说早饭吃什么般平常。“当我回归的时候,你会和我一起。”

        “疯子。”哨兵颓然的松开手,发现精神体将夺走生命与切开番茄保持一致的态度。他在抬头的瞬间发现屋顶的吊灯上一块小小的黑斑。克劳德眯眼仔细对焦,辨认出那是一枚小小的针孔摄像头。

        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让哨兵心凉的彻底。他在屋内各个角落疯狂乱转,把家具全部掀了个底朝天,很快就搜寻到了更多的“眼睛”。

        他一直在被监控,被送到这个房间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调查局从未对他放松警惕,他们从头到尾都在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哨兵恼火的把它们一一报废。

        “很快会有人再度来拜访你了,在那之前,你的phs已经被冻结了。”萨菲罗斯起身向外厅中央走了两步,正宗刹那在左手显形,他冲正对的墙体随意挥出一刀,错从复杂的电线显露出来。

        克劳德观察到它有很多个末端,每个末端都链接着一个枪口。枪口埋藏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这是……”

        “安保设备。”萨菲罗斯斩断了所有的线路管道。“当需要,它们会被启动,发射出设定好的不同措施——脉冲、毒素、药剂。”

        哨兵试着用phs手机拨号,发现永远只有嘟嘟嘟的忙音,网络也被掐断,克劳德的处境像被孤立在了海中的岛屿上。

        他不懂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得到这些待遇,被盯梢,被戒备。又或许根本不是他的原因,萨菲罗斯是被追查的那一位才是合情合理的。他搞明白了在车站被弄晕的神秘跟踪者一定也是编内人士,那么在东可利尓站的豪华警备百分百是为少年准备的大礼包。调查局的人一定做了不同的准备措施,如果自己的态度偏向激进,那么武装压制会立刻启动。

        哨兵紧张的思考着,他是否应该乖乖束手就擒被押回塔中以便解释一切都是误会。但克劳德总从中感到无比的违和,自己的过去仍然是混乱无比,只知道也许是战争的幸存者。而萨菲罗斯这个存在居然变成了自己的精神体,其中一定有关键的信息被遗漏了。

        调查局一直若有若无的干扰着克劳德的行动,明显是对他有相当高的警惕程度,这说明塔和调查局一定有暗藏的联系,一定程度上负责哨兵的管控。

        克劳德猛的停住想询问萨菲罗斯的冲动,男人明显也是个棘手的大麻烦。

        简直是麻烦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本能告诉少年应该偷溜离去,而一旦做出这个决定,势必要与调查局站在对立的位置。而调查局的背后是联邦,明智的人不会想找他们的霉头。

        他突然摸到了口袋中的那个u盘,心神一动,爱丽丝这样大费周章的将它悄悄送到自己手中,怕是早就知道有人在从中作梗。用陌生号码和谜语般的信件,就是为了绕开phs可能存在的监听监控。

        克劳德今天证实了他的设备也处在调查局的控制下,他几乎没有自由和隐私可言。u盘可能存放了某些特别并不能被知晓的内容,克劳德做出选择,他要去确认一下。

        他把phs扔在内屋的床上,四处查看着能供离开的线路。这间屋子在最顶层,能将四周的夜景尽收眼底,但这也是它作为牢笼的一部分特质,被监视的对象无法选择跳窗离开。在他耽搁的时间里足够调查员先生带着他的好伙伴们堵住每一个电梯口和楼梯口。

        他插翅难逃,也没带武器,克劳德着急的团团转。

        “也不一定。”萨菲罗斯眯眼一刀斩碎玻璃,凉风徐徐的灌进屋内,把窗帘卷的飞舞不止。

        “什么?”克劳德决定晚些再找精神体好好算账,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是说。”高大的男人揽住克劳德的腰肢,双腿一蹬后仰向下倒去。“插翅难飞。”

        哨兵一瞬间瞪大双眼,萨菲罗斯的脸被月光映的苍白发亮,绿色的眼睛里像流淌着银河,深色的嘴唇微张,嘴角带着明显的弧度。男人长到大腿的头发铺天盖地的散开,一簇一簇反射着银光,他像诱惑夏娃吃下苹果的蛇,本质确是恶魔的蛊惑。

        “啊啊啊啊啊啊————”克劳德看呆了,等他从美貌中抽身,立刻发出了凄厉的鬼哭狼嚎,从400米的高度摔下去的失重感狠狠抓住他的心脏。

        极速下坠了一小段后,萨菲罗斯从背后张开了一只漆黑的羽翼,迅速减缓了速度,并娴熟的改变方向向西侧飞去。

        面无血色的哨兵愕然到失去声音,他不确定自己应该先惊奇萨菲罗斯居然能长翅膀这件事,还是先疑惑一只翅膀为什么可以飞行这件事。

        这是什么妖术,哨兵用力圈着着精神体的脖子,试图扒拉男人翅根的羽毛。

        “克劳德,如果你再乱动,我不确保会不会坠机。”男人心情极好的埋在克劳德颈窝,向无人的破旧街区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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