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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石家庄


石敢当于十年前创下这个石家庄,手下众多能人异士为他在江湖中开辟疆土,其中就有著名的十八护法。

        想要收买人心,无非是金钱利诱,美人色(河蟹)诱。

        这些石敢当都有,曾几何时他义字当头,为朋友仗义疏财。

        又曾几何时他与兄弟爱上同一名女子,忍痛割爱,成全他人。

        这种人不值得追随还有什么人值得追随?

        少年足踏江湖时就听了不少关于石敢当的事迹,心生向往许久,脑子里闪过无数来石家庄的场景,但没想到第一次来到石家庄居然是潜入。

        月黑风高夜,少年已趴在墙头,最外面的墙。

        石家庄的护卫尽忠职守的巡逻者,一队又一队,没有任何空隙可插。

        每一队的护卫精神都非常好,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黑白颠倒的巡逻工作,但少年还不习惯。

        他现在困到要连打十八个哈欠,可他不能睡,要睡也不能在这睡。

        夜至深夜,周围一片安静,石家庄内却有一处传来吵闹的声音。

        少年如夜猫一般轻手轻脚的在墙上攀爬者,弓着背来到屋檐,一路小心翼翼居然没有被发现。

        电视中常有揭开瓦片偷听偷看的画面,但少年深知这不可行,高手耳中蚊虫靡靡之音宛如雷鸣。

        少年的脚下传来动静,他俯身贴耳倾听,原来是一个少女在发脾气。

        “我说过不要在我的房中堆放月饼!全部给我扔掉!”

        少女如冰仙般的颜容雷霆大怒,站立一旁的下人仿佛被吓到一般静若寒蝉。

        少女看到这些人的表现更加生气,随即大开房门将所有精美的礼盒尽数丢到外面。

        少女回头看到那些下人心中怒火更盛三丈,“滚!全部给我滚出去!”

        下人如获大赐一个个走出去,华丽豪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少女一人,不会一会传来抽泣的声音。

        少年心中如猫抓,多么想看看这个多变的少女,就像是回想她一样,她也是那么多变。

        女人通常多变,不是有一句话叫作,女大十八变吗?

        少年揭开瓦片,正巧正下方就是少女趴着的桌子,少女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少女突然感觉有异样,抬头正巧看到偷窥的少年,少女惊道:“谁?”

        少年转身欲走,少女立马叫住了他:“如果你动一步我就大声叫人来。”

        屋顶上没了声音,少女仿佛在田野中抓到蝴蝶般那么开心,笑道:“你给我下来。”

        少年回头看到少女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眼角还有泪痕,未多思考掀开了几片瓦,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八个字经过人们脑内的瞬间加工,会有各种各样香艳不可描述的场景。

        但在这,却不一样。

        少女灵动的大眼充满了好奇,不停地打量着少年,少年站在原地感觉少女的眼神充满了魔力,被看的地方如芒在刺非常不自在。

        少女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问道:“你是刺客吗?”

        少年望望天,不作回答。

        少女自问自答道:“你如果是刺客刚才就不会跑了,你不是刺客难道你是小偷?”

        少年看向少女微微颔首。

        少女笑笑,道:“你胆子真大,居然敢来石家庄偷东西。”

        少年抿抿嘴又不作声。

        少女依旧充满了好奇,问道:“你知不知道偷王——狐狸?”

        少年明显不知道但能从称号中猜出一二,少女接着道:“他连我家宝库的大门都没有看到就被抓住了。”

        少年猛地看向少女,失声道:“这是你家?你是石敢当的女儿?!”

        少女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我父亲的干女儿?还是小三?”

        少年笨拙的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少女笑道:“开个玩笑,你干嘛认真呢?”

        很少人能像石敢当一样白手起家打下这么大的家业,也很少有人像少女这般开自己的玩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对父女真像。

        少女耀眼的黑眸灵动的打了一个圈,问道:“对了,小偷先生?你叫什么?”

        少年复杂的看了眼少女,几乎要将下嘴唇咬出血,道:“宁采臣。”

        少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抱歉,你的名字太有趣了,你叫宁采臣?是谁这么有才给你取的名字?”

        宁采臣低着头没有回答。

        少女嘟着嘴道:“你这人好无趣,也不问问我的名字,我叫上官倩,你叫我小倩就行了。”

        宁采臣抬头,疑惑道:“你不姓石吗?”

        上官倩莫名的生气起来:“谁跟你讲父亲姓什么孩子就得姓什么?石敢当姓石,我就得跟着他姓石?!”

        宁采臣又低下头,就像是被训斥的孩子。

        上官倩看到宁采臣的样子有些丧气,道:“我不是故意朝你发脾气的。”

        宁采臣摇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是来你家偷东西。”

        上官倩又变的有些兴奋:“对了,你为什么挑今天来我家偷东西?”

        宁采臣疑惑道:“赶时间,怎么了?”

        上官倩饶有趣味的看着宁采臣:“那你这个小偷菜鸟运气真的不错,今天我父亲闭关,那些厉害的叔叔伯伯都得替他守关。”

        宁采臣半信半疑:“就算石前辈守关,那也不会没有人防守。”

        上官倩敏锐的注意到宁采臣的称呼:“你叫我父亲石前辈?你难道跟那些恶心的学徒一样从小就是听我父亲的事迹长大的?”

        事实上,如果从踏入江湖来算,的确如此。

        但宁采臣怕上官倩又要生气,便道:“厉害的人我都会叫一声前辈。”

        上官倩笑道:“那你倒是和那些臭东西不一样,不过你来石家庄偷东西还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宁采臣无奈道:“我没的选择。”

        上官倩望着宁采臣的样子调侃道:“哦,可怜的孩子。那你是为了谁来这偷东西?”

        为人而付出生命的人都是苦情的人,他们心中不惧生死,都是为了别人。

        宁采臣捉摸不透上官倩的脾气,道:“我是为了钱。”

        “钱?!”上官倩惊讶无比:“你居然是为了这种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家里有个地下室专门用来装钱,小时候我去烧过一次,那味道难闻极了。你居然冒生命危险来偷这种东西?”

        宁采臣低着头,有钱人家的孩子思维就是不一样。

        现实就是如此,你拼命想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上官倩大方道:“说吧,你要多少。”

        这回轮到宁采臣惊讶了:“你,给我钱?”

        上官倩道:“当然了,钱而已,你要多少?”

        宁采臣又道:“可我是来偷东西的,你难道不叫人抓我?”

        上官倩无语道:“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要是想抓你还用得着废话这么久?快说吧你要多少钱,不然等王管家回来了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摇摇头:“我不会要你的钱的,我受人所托来这偷东西,就绝不会带以外的东西出去。”

        上官倩第一次自己的好意被拒绝,但居然并不生气:“你这人真有意思,那好吧,别人要你来这偷什么东西,我带你去拿。”

        宁采臣犹豫了片刻,道:“一把剑鞘。”

        上官倩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听错了一般:“你再说一遍,确定不是剑是剑鞘?”

        宁采臣坚定的点了点头:“剑鞘!”

        上官倩道:“让你来偷剑鞘的人也很有趣,不过你要剑鞘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家的剑都是一对一对的,少了剑鞘王管家肯定会发现,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语气更加坚定:“我不怕死!”

        上官倩道:“我说错了,不是死,是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那只不过是王管家的灵感过剩,我家的刑罚更残忍更痛苦十倍百倍!”

        宁采臣脸色变了变,道:“就算如此,我也不后悔。”

        世界上有很多事远比自己所想困难的多,但只要经历过过程,结果也会变的微乎其乎。

        “那好吧,跟我来。”

        在上官倩的命令下,整个石家庄的护卫不再出现在上官倩的眼中,他们坚信不会有贼人闯入石家庄。

        石家庄的地下室丝毫不比地表上的建筑差,灯火通明,就像是另外一个石家庄。

        经过错综复杂如迷宫的一样的小路,上官倩终于和宁采臣站在了连偷王狐狸都看不到的宝库面前。

        上官倩的眼睛变得狡黠,道:“剑鞘可以给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宁采臣未加犹豫,答应道:“行!”

        上官倩声音变的低沉:“带我离开这!”

        宁采臣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上官倩变了一个人似得,易怒蛮横:“你没听到吗?带我离开这!离开石家庄!不要傻兮兮的样子,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带我走!”

        宁采臣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应该离开这,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他们都还需要你,更何况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吗?”

        天上的月被黑云遮住,但却改变不了圆的事实,时值中秋,团圆之夜。

        上官倩眼中带着苦涩:道:“还有十分钟,今天就要过去了,我保证,最后一秒钟我都看不到我父亲,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宁采臣突然有点同情眼前的女孩,有种过去拥在怀中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道:“就算我带你出去,你肯定还会被抓回来的,那又有什么意思?”

        上官倩红着眼看向宁采臣,道:“你只要带我出去就行,出去之后立马分道扬镳,如果你不带我出去,那你就这辈子也离不开石家庄。”

        报喜的喜鹊,报丧的乌鸦,宁采臣没得选。

        宝库很大,里面的宝物很多,但都无法吸引宁采臣的目光。

        他的目标只有剑鞘,能和东南那把剑差不多匹配的剑鞘,索幸宁采臣还算记得东南的剑的模样。

        一把,两把,三把,一列列,一排排,几乎整个宝库都要被看到底。

        终于让宁采臣找到了,这把剑几乎要被宁采臣忽略,一身的灰尘似乎不受主人待见。

        但宁采臣却一眼锁定住这把剑,剑鞘几乎与脑中的剑重合,就是这把。

        待宁采臣重见天空时,圆月已经逃出来了黑云的掌控,皎洁的月光令人心生幻想。

        逃离石家庄的路出奇的顺利,似乎他们只是一直在自己吓自己一般。

        幽静的树林,影子成对的人儿。

        上官倩轻车熟路的样子,很快就决定了自己的下一步如何走,道:“那我们就此别过啦,希望不要再在石家庄看到你。”

        很少有人明确自己的路如何走,大多数人的人生都在路上迷茫路如何走,当醒悟时已经到了终点。

        宁采臣叫住了上官倩,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叫人:“等等,这剑你不要了吗?”

        上官倩回头看剑,平凡普通,灰尘仆仆,道:“算了,这么丑的剑送你好了。”

        宁采臣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皎洁的月光衬托的朦胧无比,这段经历他将永世记得。

        “第一次看到痴男,原来是这个样子。”

        东南的声音居然响起,只见东南持着手中铛亮发光的剑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

        宁采臣疑惑道:“你怎么在这?”

        东南反问道:“我不在这给你擦屁股,你能安全离开吗?还顺带拐了一个丫头。”

        宁采臣解释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准确的说······”

        东南接着道:“准确的说,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两人来到一处宾馆,路上宁采臣已解释一切。

        东南惊讶到发狂:“先是安全闯入石家庄,然后碰到石敢当的女儿?再然后她还帮你偷东西!这,这,难道你是主角?”

        宁采臣莫名其妙的看着东南,寻思着不要赖账就行。

        东南试了一下剑鞘,完美无瑕的放了进去,一瞬间,东南的剑变得平凡无比,简直不像杀人的剑。

        再看被拔出来的剑,宽厚的剑身,两边的剑刃有规则分布的细齿。

        这剑一时间黑光大作,如地狱的使者,勾人心中七情六欲,魔性无比。

        东南连忙又将自己的剑拔出,将原先的剑重新装到一起。

        屋内气氛,压抑无比。

        东南道:“你倒是给我找了一个好剑鞘。不过,也给我招来了一个麻烦,所以,钱我就不给了。”

        宁采臣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你说什么?!”

        东南道:“不要生气,我只是说我不给,又不是别人不给。”

        宁采臣坐回椅子上,问道:“什么意思?”

        东南一剑挑破被子上的布,将自己的剑缠绕了一圈又一圈道,“今天喝饱了就委屈一下,明天会好转的。”

        宁采臣不解的看向东南:“明天?”

        东南郑重道:“明天,我们去第八号当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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