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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番外一·古申之X钱知忆(二)


陈管事在婚宴上喝多了酒,紧紧抓着古申之的衣领不放,明明已经是头发花白的老人了,古申之却无法从他的桎梏中摆脱。

        “臭小子,要不是因为大小姐喜欢你,我绝不会让你进钱家的大门。”

        陈管事呼出的酒气冲鼻,古申之捂住口鼻敷衍地回应着,对方明显不满意。

        “我会紧紧盯着你的,若是你敢欺负大小姐,或是负了她,我绝不会放过你!”陈管事豪气冲天地吼完,终于忍不住呕吐欲,哇地一声差点全吐在了古申之身上。

        古申之嫌弃地将烂醉如泥的陈管事扔到一边,借口衣服弄脏了,躲过了筵席。

        钱家的宅子很大,绕了两圈古申之便迷路了,看到前面一个房间有微弱的烛光,便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没想到这里正是自己的婚房,钱知忆裹着红妆乖巧地坐在喜床上。

        现在还未到入洞房的时辰,他这样贸然闯进来是不符合当时的习俗的,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径直走到床前,钱知忆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红盖头到底能不能看到外面,他伸手在钱知忆眼前晃了晃,对方并没反应。

        于是他放下心,大胆地走到另一边脱下沾了呕吐物的喜服。

        “你……干嘛脱衣服!”大小姐突然怒斥道。

        古申之都脱得只剩下中衣了,他低头审视了下自己,虽然变成了一身白衣,但是遮盖地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大小姐在那里瞎叫唤什么。

        真是老古板。

        他连外衣都没穿,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将红盖头直接从新娘子头上扯下来。

        不过是一层红色的薄纱,盖在头上勉强还是能看清,原来她刚才是故意不理自己。

        “你做什么?”钱知忆有些生气,抬手就要抢红盖头,“现在还未到吉时。”

        古申之直接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是调皮的笑,“我可是你夫君,谁让你刚才故意不搭理我。”

        钱知忆伸长手去够,她原本就疏于运动,动作笨拙自然是抢不过灵活的古申之,没折腾几下就扶着床柱,捂着胸口直喘气。

        古申之最看不上钱知忆这种惺惺作态的模样了,他冷笑着:“我们都是同盟了,你还装啊,你是不是演西施上瘾了?”

        钱知忆喘了一会,待气息平静下来,小脸都变得惨白了,她冷冷地瞪了古申之一眼,冷冰冰地命令道:“今晚你可以睡在这里,以后你都去书房睡。”

        这是担心自己贪图她的美色呢,“不用,我今晚等他们睡了就去书房,明天一大早过来,他们不会发现的。”

        钱知忆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她从桌案上抽出一个小册子,递到古申之手中。

        古申之好奇地接过来,居然是如意酒楼的账册。

        洞房花烛夜讨论酒楼经营?他惊讶地看了一眼钱知忆,对方依旧冷若冰霜。

        “你说过,会帮我经营酒楼的。自从我爷爷那辈开始,酒楼的收益就在不断下降了,到了我这一辈虽说还能靠老牌子维持生计,但是近年兴起的各色酒楼、食肆都分散了很多如意酒楼的常客。”

        钱知忆纠结了下,小声地吐露心声,“我也很着急,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我这个身子也没法天天待在酒楼,更不可能下厨房,我好担心祖上的基业砸在我手中。”

        古申之随意翻了翻册子,然后将账册卷成一圈,自信地说:“交给我吧,你就安安心心在家当个金丝雀,为夫帮你让如意酒楼重回巅峰。”

        “又占我便宜。”钱知忆不满地说。

        不知为何古申之感觉这句有点撒娇的意味,他索性搬过来矮凳将账册上的问题一一指出来,详细地分析给钱知忆。

        两人全身心投入到酒楼经营的筹划中,全然不知外边的筵席已经乱成了一团。

        新郎官一去不复返,陈管事酒醉不醒,大小姐着红装待嫁,一时间也没有能主事的人。

        丫鬟小梅着急地到处找寻姑爷的身影,最后竟然在婚房门外听到了古申之的声音。

        小梅并不懂酒楼间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一心以为自家小姐与古申之爱得你死我活,她面红耳赤地捂住耳朵,从婚房跑回了筵席,支支吾吾地和大家说明了新郎已经迫不及待赶赴洞房了。

        大家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只有如意酒楼的伙计们面色阴沉,生怕自家柔弱的娇小姐被古申之欺负了。

        不过,从新婚的第二日开始,古申之便再也没有踏进过钱知忆的院子。

        明明都住在钱家宅子里,却像划好了地盘,东厢房是钱知忆的地盘,书房是古申之的地盘,两人连进入钱家都一个走东门,一个走西门,他们故意错开想要在偌大的钱宅遇到也不容易。

        他们也就在如意酒楼会碰面,通常是钱知忆坐在正上方的太师椅上,古申之坐在一旁的偏座,悠闲地摇着纸扇。

        两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县官和师爷。

        只是钱知忆并不是好县官,她总以病情复发为由缺席各种重要的决策,导致事项一拖再拖。

        一开始古申之还能忍受,可是看着大好的机遇被一次次白白浪费,而他又没有决策权,所有建议提上去,等着钱大小姐拍板,这一等就是好几天。

        他就不信了,他以前可是见过钱知忆生龙活虎手擒贼人的,手脚麻利动作利索,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久病之人。所以他从来不信她是个病人,大抵是为了博得同情演戏而已。

        所以这晚,他趁着众人都已经睡下,悄然闯进了钱知忆的院落中,摸到了她的卧房。

        烛火居然还亮着,窗户上映着一个单薄的身影,少女身材纤细披着厚重的衣服,借着烛火在看账册,一阵风吹过,她哆嗦着将衣服裹得更紧,不住地咳嗽着。

        古申之原本想要转身离开,可是少女咳个不停,他一时心生烦躁,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魔还是怎么了,直接推门闯进了卧房。

        钱知忆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嘴角上还沾着刚咳出来的献血,手里攥的帕子上也全是血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申之并没有回答她,看着桌案上堆积成一座小山的账册,他有些气恼地走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严厉地质问她,“都病成这样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身体不便时我替你经营酒楼吗?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钱知忆想抽回手,可是古申之紧紧捏着她,不像是想放手的样子,“我自己能搞定。”

        古申之从她手中抢过带血的绢帕,看到自己手上也沾上了对方的血迹,古申之更加气恼,“你能搞定?你都吐血了!为什么就这么爱逞强?”

        钱知忆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激动又咳起来。

        古申之见她如此执拗,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她从桌前抱起。

        钱知忆吓得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厉声骂:“你个登徒子,你要做什么!骗子,你说好不会欺负我的!”

        古申之黑着脸,任凭她挥拳在自己身上乱锤,抱着她走到床榻前。

        “谁想碰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可不喜欢病秧子。”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再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钱知忆可不怕他,对他又打又踹,看他没反应还伸手扯他的脸,力道之大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古申之疼得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地要将她扔下去,可是嘴上越凶,动作越轻。

        钱知忆被他小心地放在床褥上,她像条逃回海里的鱼,立刻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古申之揉了揉已经被揪红的脸,狠狠瞪了她一眼,“都快要被你撕破脸皮破相了,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作为惩罚,你这几天不准再看账册了,我替你做决策,你乖乖当个金丝雀,好好养病就是。”

        不等钱知忆再拒绝,他转身回到了桌案前,捡起刚才两人打闹时被扫下桌的账册,一本一本认真地查阅起来。

        钱知忆缩在被褥中,看着古申之的背影被烛火罩上一圈温暖的光晕,心里也不由得变得暖暖的。

        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没过一会,便沉入了梦乡。

        古申之忙了一个通宵,等听到了公鸡的打鸣声才看完了账册,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转回头,昨晚还倔强的少女现在缩在床上睡得正香。

        古申之忍不住走到床前,蹲下身,凑近出熟睡的少女。

        睡着的钱知忆不再冷若冰霜,像只弱不禁风的雪兔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收起了所有坚硬的伪装,露出软白的姿态。

        “你就这样老老实实当个金丝雀不好吗?”古申之伸出手点了点少女的鼻尖,“我可以替你经营好酒楼,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也能成为宠爱你的夫君。”

        少女皱着眉,缩了缩脑袋躲过了他的手指,无声地拒绝了他。

        古申之面色不虞地起身,算了,他还是完成系统任务早点回现代吧。

        打开门,正好遇到了端着水盆的小梅,水盆撞在古申之的小腹,水花溅了他一身。

        “姑……姑爷?”小梅惊讶极了,大家都说姑爷与大小姐就是一对假夫妻,怎么他一大早就溜进了大小姐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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